秦射天不怎麼會說話,對於梁成英這種死皮賴臉的人也懶得說什麼,他的任務就是保護好都秀淑,不讓她被這個男人再次拋棄,他說什麼都不會讓自己好不容易救活的女人,被這個男人害第二次。
“秦射天,你別不知好歹!”
“你才別不知好歹吧?”白七都站累了,抖了抖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朱彬老老實實的站在他旁邊,但是眼裏卻明顯的戒備著馬樂天,馬樂天一瞅他就嘿嘿笑起來,笑得他整個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終於忍不住開了口,“梁成英,你確定不把你的狗腿子,送去治療所?”
白七一拍桌子驚訝的望著朱彬,“老豬你竟然說話了?”
朱彬臉一黑,“小白臉別和我說話!”
“哎呀,什麼小白臉啊,我哪裏小白臉了?”白七很不服氣,怎麼好不容易聽到朱彬說話,他就說自己小白臉呢,而且總覺得朱彬加入隊伍後就對自己有敵意,他哪裏招惹他了?
朱彬哼了一聲不想搭理他,白七愈加的好奇,這可是關乎他的聲譽好嗎?他一把拉住朱彬的胳膊不依不撓,“老豬你說清楚了,我這麼擔當的男子漢哪裏小白臉了?你不能因為我又高又帥又白就把我當作小白臉啊!”
朱彬被他這麼一拉,臉就迅速通紅起來,微肉的臉仿佛在蒸拿房裏蒸過一樣都開始發燙,白七看著這麼劇烈反應的朱彬,眼睛立馬瞪大,“臥槽,老豬,你不會喜歡我吧?就碰了你一下,你咋臉這麼紅?”
“別胡說!”朱彬低聲一吼,直接把白七的手挪開,轉過身不想看白七,白七看他這般就更好奇了,朱彬到底幹嘛啊這是,又討厭自己又臉紅的,真是搞不懂。
對麵的梁成英被晾了這麼久,窘憤的很,轉頭看馬樂天站不起來的樣子,眼裏的不耐煩一閃而過,這個馬樂天,警告他多少次了不準招惹都秀淑,他怎麼就這麼不聽,仗著是自己的隊伍,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一會兒讓陳康來把你抬去治療所,長長記性吧你!”梁成英想越過秦射天去找都秀淑,卻被他攔住,梁成英二話不說就對著秦射天打過去,他看這個男人不爽很久了,不過是救了他拋棄的女人就這麼狂,喜歡都秀淑又怎樣,還不是自己的破鞋?
“秦射天,有本事,我們幹一架啊?”
“切,三階打二階算什麼本事?”還在糾結朱彬怎麼這麼異常的他聽到這句話立馬轉過頭,“有本事我和射天打你一個啊~”
“好!有何不可?”
“白七——”秦射天知道自己打不過梁成英,可二打一……
“哎呀,沒事,咱又不在乎輸贏。”白七嘿嘿一笑,摟著秦射天在他耳邊輕輕嘀咕,“我們這樣,再這樣……”
“好!”秦射天眼睛一亮,隨後對著梁成英說道,“我們去挑戰場!”
“走!”梁成英掉頭就走,秦射天和白七也同行走了,朱彬看了眼交物處想著要不要去說一聲,白七就掉頭喊他,“老豬!快點!”
“別叫我老豬!”朱彬很嫌棄的回了聲便跟了上去,算了,二打一應該不會輸,要是出了亂子他也可以頂一陣。
三個人就這麼站在了挑戰場上,梁成英轉了轉眸又加了個條件,“敢不敢簽生死狀?”
生死狀是自古傳下來的一種變態賭注,以命作為賭注,兩個人對戰,直到有一方死亡。
“去去去,誰跟你生死狀,愛打不打,你梁成英的命值得上我倆的命?”白七直接拒絕,開什麼玩笑,他有病才簽生死狀,“你打不打,不打就滾滾滾!”
下麵的朱彬噗嗤一笑,隨後又繃住臉對著白七翻了白眼,果真是小白臉,惜命的很,還這麼理直氣壯。
梁成英臉色有點發黑,哼了一聲就開始金液附體,凝固後成為金體護身,手心處便凝結了一把長劍,大喝一聲便朝兩個人奔去。
打兩個人並非易事,但因為有護身,梁成英也感覺不到痛意,所以任憑他們打在自己身上,利劍就朝秦射天臉上刺去,一道血痕迅速在他臉上劃過,白七一看不好,連忙咳嗽了一聲,手中一粒種子瞬間冒出巨大的藤蔓將梁成英包裹起來,防止他手裏的劍砍斷樹藤或者重新生出什麼利器割斷樹藤,白七還特別的將他的手以一種無法掙脫的手法綁了起來,“射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