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杆三尺來長的稱,最大稱重為五十斤,在李二奎的要求下,老者也就是這個酒樓的掌櫃,一邊將掛鉤鉤在他的衣領上,一邊掛上最的秤砣。
就這樣在一個店二的操作下,驚異的一幕出現了,李二奎,這個身高八尺身體強壯少也有一百五六十斤的體重的漢子,卻被一個一斤重的秤砣稱起,難以置信,眾人一邊看著李二奎懸在半空中的身體,一邊微微下墜一斤秤砣。
作為操作秤杆的店二更是目瞪口呆,他有些口吃的念出上麵的讀數“一斤零一兩,”
一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超過百斤重量的大漢,這樣稱下來卻才一斤一兩,若是按照市場行規,秤砣那邊應該浮起一些,而不是往下墜著,這樣算下來其實讀數還在一斤之內。
“嘿嘿,有一斤零一兩啊。我剛才是剛好就點了一斤饅頭麼”李二奎似乎早就知道結果一般,笑著道
接著李二奎伸手將掛鉤取掉,懸空的身軀仿佛一團羽毛,無比輕盈,不斷緩緩;落下,甚至在不到三尺的高度來了一個緩慢的翻跟頭的動作,這次落在地上,接著腳上猛一發力,酒樓麵前一尺長三寸後的鋪地青磚,在他腳下塊塊碎裂。
輕若飄絮,稱重不到一斤,。重似鐵牛,雙腳微微一踩,腳下青磚碎裂。如此神功,看到圍觀的眾人是既害怕又羨慕著,隻見得那老者掌櫃麵帶悲色,帶著哭腔,緩緩道
“李師傅神威,您什麼就是什麼,以後酒樓您想吃想喝什麼隨便,懇求李師傅給我們一個改過的機會。”
著,老者掌櫃上前幾步,便要向著李二奎下跪求饒,看著這個先傲後卑的掌櫃,再看看周遭懼怕、厭惡、羨慕等各種複雜的目光,李二奎心中痛快不已,在他看來,他拚命練武,不就是為了這般威風吧。
“掌櫃的,且慢。””
著話音的動作是一隻白皙年輕但是穩重有力的手,這手快速的扶著將要下跪的掌櫃,並上前,擋住就要發作動手的李二奎麵前。
“你他媽是哪裏來的白臉,敢管老子的事,知道我是誰的弟子麼,廣德”
李二奎話未完,一個巴掌扇了過來,這巴掌是如此的迅猛有力,他來不及阻擋也來不及閃避,就這樣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巴掌。
隻見得剛才還麵帶笑意,想要調解事情的摩訶尊者,麵色陰沉,這一路來,因為麵容俊俏,經常被誤認為或是稱作白臉的他對著三個字最為敏感憤怒。
“你,你們道門,我”李二奎看著身上煞氣四溢的摩訶尊者,來自強者的威壓,使他是幾乎不出話來,隻能硬裝漢子的站立著。
“廣德寺,佛門的敗類,想必我們蕩平了它。佛門也無話可吧”
站在廣德寺的廢墟之上,摩訶尊者看著一一被繩索捆住押解的敗類和尚,猛然間想起明陽道人,若是自己由佛變道,那明陽道人是否由道變佛?他又會在哪裏?到時見麵又會是何等的情況?一個個疑問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鬆山寺,顧劍平端坐在會客殿裏,他現在可沒心情摩訶尊者現在會是怎麼樣。這已經是來這裏的第五了,可是白馬寺的老和尚的任務還是沒能完成。那了空方丈依舊沒空和他會麵,哪怕他一再強調關於白馬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