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當陳長生再次恢複清醒的時候,他現自己已經離開了那個帶著幾分陰森氣息的神秘空間,而是來到了一間茅草屋內。WwWCOM
準確起來的話,與其此時陳長生是躺在一間茅草屋內,倒還不如是他躺在一間看起來與柴房沒什麼區別的房間裏。
之所以要這麼,完全是因為,如今他並不是躺在床榻之上,而是躺在一堆劈完被碼好的柴禾上。
隨著意識恢複了清醒,上次昏迷前所生的事,一點一滴悄然浮上心頭。
“媽蛋,一個個的都這麼喜歡給老子下毒,我看起來就這麼好欺負嗎?”
“事實上,你看起來還真就非常的好欺負!”
“誰?”
一個人呆在柴房裏,耳朵裏突然聽到這麼一個聲音,頓時把陳長生給嚇了一跳。
不過就在下一刻,他就從那仿佛在用刀刮著盤底般的難聽聲音裏,分辨出了這句話的人是誰。
畢竟,這個聲音的辨識度,真的是高到了不能再高。
不論前世還是今生,雖然兩個世界的展路線截然不同,但有些東西不管怎麼還是有一定相通之處的。
人若是長得英俊瀟灑,這自然會令人印象深刻。但同樣的,如果一個人的相貌醜到了極致,那也同樣會給人留下難以磨滅的深刻印象。
而那名如今陳長生還不知對方姓名的醜老漢,無疑就是後一種。
聲音,是從門外傳來的。
看著清晨那紅彤彤的朝陽順著林質窗格打進房間裏,陳長生揉了揉被硌得有些麻木的肩膀,但也正是這麼隨手一揉,卻隻覺得一陣腰酸背痛。
沒辦法,那些碼放凹凸不平的柴禾可不是床榻,在那上麵躺了一晚上,他的腰若是不酸,那才叫一個奇怪。
然而,隨著柴房那兩扇單薄的破舊木門被推開,當陳長生看到了此時此刻出現在他眼前的情景之後,他的心情頓時惡劣到了不能再惡劣。
平心而論,當那兩扇蒙了一層灰的門板被推開的一刹那,隻見翠色撲人,放眼望去,但覺雲氣縹緲,滿目青山如畫。
雖然早就已經對自己應該被帶到了一處陌生之處而有了心理準備,但陳長生卻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帶到了一座挺拔險峻的高山之上。
事實上,對於自己此時身在何處,陳長生倒還真就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因為不管怎麼,他隻是來這裏學本事的,最多也不過就是在這裏呆上三四個月的光景而已。
所以,現在自己身在何方,倒還真就不重要。
可眼前的景色卻著實令人心胸一闊,但偏偏這滿目青山畫裏的詩意,卻愣是被此時正蹲坐在一塊石頭上點了一堆篝火的醜老漢給破壞了個幹幹淨淨。
陳長生並不是一個以貌取人之輩,如果僅僅隻是這個醜老漢的話,哪怕他在這如畫般的景色裏點了一堆篝火,那倒也沒什麼,他最多也就是鄙視一下這種粗獷的生活方式而已。
但最關鍵的地方卻在於,此時此刻這名醜老漢所做出來的事——燒烤。
大清早的就吃燒烤,暫且不論這種生活模式是否健康,反正陳長生上輩子也沒選修過營養學,這麼吃對身體有沒有益處這種事,本來也不需要他來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