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透那就對了,若是你能把我給看透,那我便再也不能看透你。Ww WCOM”
頗有些故弄玄虛完了這句話,司空禮大袖一揮,漫白色脈絡轉瞬間消失不見,而後正色道:“時間有點緊,所以我也隻能長話短,所以我希望你能認真聽、仔細聽。”
“……好!”
重重的點了點頭,陳長生表示自己一定會聽得很認真:“連我老底都被你看穿了,我還能有什麼話?”
“嗬嗬,不用緊張,從一見麵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得很清楚——你我之間是友非敵。”
仿佛是很清楚麵前這名少年心裏擔心的是什麼,司空禮莞爾一笑之後,便直接了當的開口道:“我的本命靈物是信鵠,這種東西幾千年也未必會在世間出現一次,而托它的福,我擁有了可能看穿他人命運的能力。”
“命運……”
聽到這兩個字,陳長生有心想些什麼,但他心裏的疑惑在尚未來得及出口之前,便已經被司空禮所打斷。
“我知道你想什麼,但你看不到摸不著,可命運卻真的存在。隻不過和我們這些人相比,你的命運卻是早就已經被人為安排好的,對你做這些事的人想做什麼我不知道,但冥冥中我卻有一種預感,那就是你在將來極有可能會成為某個人為了達成某事的祭品,而與你所相關的一切人或物,也都會被盡數抹殺掉。”
實話,當聽到這番話之後,陳長生真的很想反駁對方,但他看著司空禮那一臉認真的模樣,嘴巴微微張開,但此時此刻卻真的不知道應該些什麼。
而恰恰也就在這一刻,司空禮卻再一次開了口。
“不要相信你自己雙眼所能看到的,不要相信那些你自認為值得相信的人,因為你的眼睛會欺騙你的心,別人對你所的話,會在潛移默化間改變你的思想,萬古不變的恰恰就是一個變字,時移事易,滄海化桑田,你應該懂得這個道理。”
“……為什麼要對我這些?”
沉默良久,陳長生澀聲道:“耳聽未必為真,眼見未必為實,人言未必可信,要真像你的這麼辦,整防這個防那個,那我這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世間從來不會有什麼真正隻求付出不圖回報的人或事,人在做出任何行為的時候都會有一個原因,就像富人施舍乞丐的時候,不論是真心還是假意,施舍者都得到了某些東西,隻不過在於多和少而已。”
淡淡地完了這句話,司空禮手中折扇合起指向陳長生:“我自然也不例外,幫你隻是想讓你在以後反過來幫我,這就是我現在對你講這些東西的原因。”
平心而論,站在自己身前幾步開外那名英俊青年,他口中所的這些話聽起來著實有些太過匪夷所思,但陳長生在沉思片刻之後,卻選擇了相信。
不是他耳根子軟,而是任憑他如何去想,卻是始終也想不出來司空禮究竟有什麼理由害自己。
“你我的命運是其他人所安排好的……是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他具體是誰,但我唯一所能確定的隻有一點,那就是這個人的所思所想,已經乎了世間絕大多數人的想象,他或是她真正想做的,是打破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