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不愧是已經靠近了皇城,即便是離皇城還有十幾日路程上的小城都是如此繁盛。街上人來人往,嬉笑爾爾,好不自在。
“小二將這幾壺酒打滿。”
這說話之聲不是陳海浪又是何人,此時正端著酒杯在這如意酒家喝的不亦樂乎。而那桌子上擺了足足有十個酒袋,這後麵的路程便是全指望這十幾瓶酒消遣娛樂了。
那小二見狀,心中一喜,隻一會功夫便將桌子上的酒袋收好,手腳麻利的很。
“讓開讓開,不想活了是不是。”
一陣吵雜聲響,陳海浪順聲看去,隻見一家奴,將前方的酒客驅散,嘴裏不時地罵著髒話,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
“少爺,您請。”這家奴躬身道。
隻見進來之人,腳踩鎏金彩繪靴,頭戴錦繡進賢冠,眉毛黑粗且長,眼睛黑亮,俊朗豐益。
陳海浪這般看去,這不就是昨日晚上策馬逃去那人嗎?這人走至一空桌,屁股穩穩地坐了下去,未曾有任何話語,仿若在自家庭院閑庭漫步一般。
再觀前台掌櫃,此時已經一臉的惆悵,這掌櫃心中雖不歡喜,卻是不敢有任何言語。
隻見那家奴叫嚷道:“快給我家少爺上酒菜,要你們最拿手的。”
那小二見狀苦笑的看了一看前台掌櫃,見那掌櫃揮手才向後台走去。
酒菜上過,那家奴卻先向外走了出去,獨留那公子哥留在那裏吃酒。
陳海浪將一切看在眼裏,這男子八九不離十是這城中某個有權有勢的公子哥,不然何以如此橫行霸道。
既是這般相遇,如若不招惹自己也便罷了,若是這人尋其晦氣,陳海浪可不會像上次那般放過於他。
也不知是喝到了什麼時候,這小二已經將酒袋送來。如此,陳海浪便意欲再度上路,在這城中自己剛剛聽說皇城好像發生了大事,自己早到上一刻說不定還能趕上湊湊熱鬧。
將酒袋收入戒指當中,陳海浪抬步向外走去。這剛欲出門口卻見幾個大漢將自己圍住,其中一人眼神犀利,一手老繭抱於胸前,卻是一個高手。
“小子,不曾想在這裏相見,昨晚你殺了我那麼多人,今日卻是想死都難。”
隻見那公子哥在酒桌上一動未動,風淡雲輕的說道。
陳海浪麵色微冷,心中不禁冷笑,本想放你一馬,你卻是自尋死路。
周圍眾人早已經見狀況不好躲得遠遠的,誰又不知道這蕭公子的霸道和厲害,一個不好怕是要遭殃的。便是此時看向陳海浪的眼神都充滿了無限的憐憫。
“本欲放你一命,不曾想你這樣想不開,既是你自尋死路,便別怪我手下無情。”
這話卻是出於陳海浪之口,四周眾人卻不曾想陳海浪會說出如此話語,驚得眼睛都掉了出來。
“好小子,老夫倒是要看看你這如何手下無情。”
遠處人群讓開一條道,便見一花白頭發的老頭緩緩向這裏走來,這般走動,雙腳沉穩不沾一絲塵土,便是這份功力可看出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