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塊巨石被震碎,陳海浪自己都不知道震碎了到底多少,隻是無論自己怎樣打碎,下一刻天地間土屬性凝結,又重新長回來了一般。
陳海浪也知道,這般情況如若不斬殺掉這域場之外的獨眼大漢,便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這大漢玩夠了將自己殺死。
陳海浪所性也就不再拍擊那攻擊自己的巨石,開始以八卦迷蹤步巧妙的躲避起來,這八卦迷蹤步雖不是這世界武技,卻是玄妙的很,尤其是像這般情景,隻需要少量的骨氣,便能輕鬆的躲避攻擊,而每次都沒有花哨動作卻又恰到好處。便是連場外的獨眼大漢都看得呆了,以其見識竟然未成看過這等玄妙身法。
不知是過了多久,這大漢仿佛沒有了耐心,看了看陳海浪,冰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機。隻見其全身玄氣暴漲,身上肌肉仿佛要爆炸了一番,就是那一指之粗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
隻見四周地麵隆起,仿若升起四座高山,再看頭頂,也已經懸著一座大山,下一刻落下陳海浪便是要被砸成肉醬。
陳海浪麵色一冷,這般情況說不得自己得拚上一拚了,但是有幾層把握就連陳海浪自己也不知道,隻是性命攸關之時,且也顧不得那麼多,說不得要拚上一拚,便是丟掉半條性命,也好過死無全屍。
陳海浪已經做好了準備殊死一搏,正在這時空氣一陣大熱,在看那大漢頭頂驟然落下一顆隕石一般的火球。大漢大驚失色,再躲已然來不及,說時遲那時快,那大漢抬手間一座大山扔出。“轟”的一聲巨響,伴隨著空氣的暴虐四散開來,山石碎裂,火花散落。
獨眼大漢證證的盯著空中,一臉嚴肅。
“婉婷師妹,不過是個武師而已,救他作甚。”這聲音卻是來自一個麵色清秀的少年,而這少年身邊不是穆婉婷又是何人。
穆婉婷並未回答這人言語,隻是盯著岩石域場中的陳海浪,陳海浪同樣這樣看著穆婉婷,兩眼相交卻誰知誰心中滋味。
那少年見狀,麵色一冷,眼中殺機一閃而去。但見其又向穆婉婷道:“師妹若真想救這人,師兄還是願為代勞的。”說話間還不時的斜視陳海浪,眼中光芒閃爍不定。
“這人與我有些淵源,我要將其帶走你可又意見?”
這話卻是對那獨眼大漢所說,此時的大漢已然看到了穆婉婷和那男子胸前佩戴的胸徽標誌,那雲海宗他又怎會不知。
穆婉婷身邊那男子見獨眼大漢並未回答,冷冷的看向那大漢,眼中殺機盡顯無遺。
“既是雲海宗要人,我自然是要給的,隻是這人坑殺我兒在先,若是這般放其離去,難解我心頭大恨。”這大漢看向陳海浪恨恨的說道。
“你想怎樣才能解你心頭之恨,又能放其離去。”穆婉婷眼神依舊看著陳海浪,此間話語怕是想都未想。
那大漢一聽,心中不禁樂開了花,若是穆婉婷要強行帶走陳海浪自己同樣沒有辦法,先不說雲海宗自己得罪不起,便是眼前兩個雲海宗弟子自己也自認沒有實力勝過,此時既然有回轉機會又怎可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