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浪的話語自然是敲擊著天都二人的心髒,這二人心中也是苦悶不已,誰能想到以翟進的資質境界竟然在陳海浪手下走不過一招。二人雖也不凡,但是照比翟進還有不如,又怎會是陳海浪的對手。
看著陳海浪的眼神此時是又驚又懼。隻見一人上前一步道:“所有恩怨皆因翟進而起,陳師兄若是放我二人離去,我二人便將翟進交予陳師兄,任由陳師兄處置如何?我二人自然感激不盡,定不會將今日之事說出去的。”
“對對對。”另一人也仿若找到救命稻草一般附和道。
這二人此時卻再也不拿翟進當一回事,事到臨頭,明哲保身,說起這些話語來一點也不覺得羞恥。
陳海浪一臉鄙夷,又看了看呆若木雞,仿佛丟了魂一般的翟進露出神秘的一笑道:“這個辦法倒是好的很,不過恐怕你們翟進師兄本人是不會答應的吧!我說是吧”這話卻是對著翟進說的,陳海浪卻是不相信僅憑剛剛那一擊便將翟進重傷。雖然自己功力大增,但也僅僅是將翟進劍身折斷,並未真正打在翟進的身上要害,又怎會現在這般受傷嚴重?
二人聞言大驚失色,本以為翟進心神受損,這時候是聽不見自己幾人談話的。如今聽得陳海浪這般說起,怎能不懼?二人回頭看去,卻見寒芒一閃,下一刻身首異處。
“哈哈哈,好好好,翟公子還真是不一般,對自己的同門下手都是這般狠辣。”陳海浪大笑,拍手叫好,言語中不由的譏諷了幾句。
“兩個蠢貨而已,死了又何妨?倒是你我二人可以好好的談上一談。”
“你已經是將死之人,又拿什麼和我談判呢?”陳海浪看著翟進嚴肅的麵容不禁啞然失笑,卻再也不是剛剛那般不可一世的模樣。陳海浪終於明白,人在麵臨死亡的時候還真是會做出巨大的改變的。
“陳海浪,我倒是真沒想到你進境如此之快,不過你以為真的就吃定我了?我明知不是你對手,若是沒有任何倚仗還會去頭腦秀逗的去招惹你不成?”翟進眼神發狠,全然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
陳海浪不由嗤笑,以翟進目前狀況,想要勝過自己無非在兩方麵占有優勢才可。這其一是功法之上,這其二便是於身懷異寶。
若是翟進修習威力不凡的功法,於上次比武便會用來求勝,顯然幾率不大。而更多的可能就是身懷異寶了。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若是這寶貝不同一般,於會武場上翟進是萬萬不會將其取出的。隻是此時此境,周圍再無他人,想來出手襲殺他的師弟兩人也不過是以防萬一罷了。
想通此中道理,陳海浪不免有些許好奇。能讓翟進如此小心翼翼的寶貝到底是何物。
“不管你身懷何等秘寶,今日怕也難逃厄運。你看此處地勢,四丘環繞,而你所處之處,就在其中,這天然的墓地早已為你準備妥當,你又如何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