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說的哪裏話,但說無妨,隻要我能夠幫得上那還有何話說。”陸友澤倒是爽朗的答應起來。
陳海浪將寧清綺遭遇和現狀細細道來一番,那陸友澤聽罷麵色漸漸嚴肅起來。待得陳海浪言語道盡才開口說道:“陳兄所言那姑娘定是心神受損嚴重所致,隻是這心神之說向來棘手,為兄雖有涉獵但也隻怕無法回天。”
陳海浪聽罷,心中已然跌落到穀底。陸友澤見陳海浪麵色難看又出言安慰道:“陳兄也不必傷懷,我雖不能救治但家師功參造化想來必會有辦法的。”
陳海浪也隻能如此之想,並希望丹陽子能夠早日回府。
陸友澤剛想再說些什麼卻聽門外有人叫道:“公子,歐陽家歐陽牧前來拜訪。”
陸友澤一聽,今日還真是東風吹進丹王府了。略一思量道:“快快友情。”
這歐陽牧,陳海浪卻沒有忘記,二人才剛剛達成協議,今日卻又得相見想來也是緣分使然。
不多時便聽聞有腳步聲響,隻是這腳步略顯輕浮。想來是於那秘境之中受了不輕的傷。
陸友澤聞聲起身,迎了出去。隻消一刻便和歐陽牧說笑的走了進來。那歐陽牧見陳海浪卻在,登時一愣,止住腳步定睛的看著陳海浪。陸友澤頓時感到莫名其妙。
“歐陽公子,想不到三日不到,你我又再次相見。”陳海浪笑道。
“你怎會於此?”歐陽牧麵色冷淡的說道。
陳海浪也不在意,喝了一口茶水笑道:“歐陽公子何必如此,你我雖不是密切摯友卻也不是敵人,而且你我還有協議在先,何不坐下喝杯清茶,也好讓陸兄盡盡地主之誼!”
“就是,就是,來歐陽公子快請坐。”
陸友澤是何其聰明之人,聽了二人這般話語如何不知兩人關係,此時見陳海浪說道,連忙出言附和,並吩咐傭人上茶。
歐陽牧輕哼一聲坐了下來,不再言語也不看陳海浪,氣氛登時冷了下來。
“不知歐陽公子來所為何事?”陸友澤打破僵局,出口詢問道。
“家妹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如今便是連落地都不能了,不知丹王前輩可有良藥救治我妹?”那歐陽牧一聽,麵色沉重的看著陸友澤開口問道。隻是他也知道陸友澤是沒有如此本事,才將希望寄托於丹王進宮時是否留有話語。此時問道,眼中更是期許萬分。
陸友澤心道果然還是為其妹妹的病而來,隻是歐陽牧的妹妹乃先天頑疾,難治的很。陸友澤搖了搖頭輕歎道:“哎,家師曾經不是言過,歐陽姑娘的病卻隻有六葉血靈芝和浮遊太歲才能治得且一樣不能少,歐陽兄何必還來多此一問。”
“陸兄有所不知,此次秘境之行,我總算尋得六葉血靈芝,隻是那浮遊太歲至今還無一點頭緒,我隻怕舍妹挺不過多長時間了。”歐陽牧麵露哀傷的說道。
見其模樣,任誰都能看出,其對妹妹的疼愛。陳海浪於一旁聽著,思量再三出口言問道:“歐陽兄可還記得在下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