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浪回到客棧,推門而入。隻見段封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見是陳海浪回來麵上一喜,急忙問道:“怎麼樣,可有收獲?”
陳海浪笑笑,自己出去卻硬把段封留了下來,想來等了這般時候,早已經是心焦如焚。
“卻是有些收獲。”陳海浪答道。
段封聞言,麵上大喜道:“快說來聽聽。”
陳海浪將於聽風居中所知盡數講來,隻是段封的臉色已然是變得越來越青。待得陳海浪講完言道:“若如此說來,行一豈不是死定了?”
陳海浪無奈,若是普通家族倒還好說。如今這李家位居城主之位背後還有蒼山派的影子,的確是難辦。隻是如今天行一身在何處卻還不知,若是此時並未行動倒也罷了,若是此時被李家抓了起來,想救怕是千難萬難。
“你先不要擔心,既然知道了行一要報仇的對象,此間便不難找到他。你便聽我安排就是。”陳海浪說道。
段封點了點頭,陳海浪這般說法定然是有了主意,他的心中多少也能放寬一點。
第二天,四方城,城主府前。
陳海浪於此站定,看了看城主府大門可要比雲川城的氣派的多。在白雪覆蓋之下,折射日光,別具一番韻味。
而於門前站立兩排侍衛,威風凜凜,在這寒風中依舊是鋼盔鐵甲一點沒有怯意。陳海浪走上前來卻被這侍衛攔了下來,而陳海浪也早知如此結果,麵帶微笑道:“我聽說城主府中最近在為公子們招劍術師傅,在下是前來應舉的,還望諸位行個方便。”
這侍衛狐疑不定,府中公子們雖多,但是大都擁有劍師指導,並未聽說要再為誰招師傅之說。
“府中招劍術師傅,為何我等卻是不知?”隻見一個領頭的問道。
“城主府中之事不計凡幾,這等小事軍爺不知也不奇怪,您隻管這番通報便說陳某自薦知道府中公子劍道。”
那人被陳海浪恭維一下,心中好不自在。看了一眼陳海浪道:“等著吧。”便徑直向裏而去。
不多時那將士出來,看陳海浪的眼神有些怪異,然而並不說話站立一旁。隻見身後一身穿貂絨錦緞,唇紅齒白的少年出現在陳海浪眼簾。身後跟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而這婦人也甚是慈祥。
這少年生的極為漂浪,陳海浪於心中也不禁感歎“好一個美少年”,而陳海浪認為也隻有大師兄文華可以與之媲美了。
那少年見陳海浪於門外看了一眼後眼神一陣失落,突然對其身後的婦人說道:“母親我們還是回去吧!現在真是世風日下,便是什麼樣的人都來城主府招搖撞騙。”
陳海浪慧心一笑,這少年說這般話語顯然大有所指,自己境界不過武將,而那少年顯然也已經到了武將境界,看不上陳海浪也是理所當然。
那少年卻不等婦人搭話抬腿便要向回走去。陳海浪見狀道:“公子且慢,不知公子可曾聽說前日鬥劍場上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