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主府已然是深夜,陳海浪推門而入,突然麵色一怔。屋子中雖然漆黑一片,但是憑直覺告訴他哪裏不對,這種直覺深入內心。
透過黑暗,陳海浪於身側一掌打去,掌風雷動,穿過幽深。隻聽“啪”的一聲響過後屋子突然燈火通明。
隻見是之前有過一麵之緣的李家大公子了李豐,此時在前方搖椅之上,正襟危坐,兩名武王武士側立一旁。
“陳先生果然如傳聞之中一般,身為武將強者卻有武皇實力,前幾日那場鬥劍,李某沒有去看真是遺憾。”隻見李豐手裏不時玩弄著兩顆骨白色的石頭說道。
陳海浪此時放鬆下來,麵色冰冷的說道:“李公子這樣進入他人房間未免有些失禮吧。”
李豐聽罷,麵露不屑的答道:“陳先生好像是忘記了,這整個府邸都是我李家的,我出入我自己的家有何失禮?”
陳海浪麵上一冷,這李豐言詞犀利卻不像表麵看上去那般無能,果然搞政治鬥爭的人都善於偽裝和變化。
“那不知公子深夜到訪,所為何事?”陳海浪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問道。
“陳先生生居南地千裏迢迢來到四方城又所為何事?”李豐定睛看來道。這眼神犀利直想把陳海浪看穿。
然而陳海浪早已洞察一切,此番李豐來此可謂是來勢洶洶,自己若是被看出些小小端倪,恐怕便是會被無線放大,最魂歸地府在所難免。然而狗鼻子再靈,肉包子在鍋中蓋著它也無計可施。
“公子有所不知了,陳某和師弟久聞北地四季三寒仰慕已久,正直期間無事便相邀至此看看這北地冰寒暮雪之景。”陳海浪這般達道。
“陳先生倒是很機智,那如陳先生所言又為何千方百計進入我李府?”李豐突然語氣冰冷,麵上深寒的揭穿道。
“李公子這是從何說起,我與貴府小公子甚是投緣而已,這才進府小住幾日對其劍道指點一下而已,若是公子見陳某於府中心生不快,陳某離開便是,何必說此等不著邊際的話語。”陳海浪反過來諷刺道。
那李豐卻也如陳海浪一般麵色不改,然心中嗤笑不已。“那便希望真如陳先生所說了。”說罷向門外而去,隻是剛行幾步卻又言道:“陳先生以後在深夜還是不要一個人出的比較好,最近府中出了一些狀況,還有就是四方城本就不比南方城中安全。”
李豐冷笑連連的走去,陳海浪看著其消失的背影雙眼眯成了一條縫。他又如何聽不出李豐最後所言之意?
李豐言詞中無外乎便兩個意思,其一是我已然對你產生懷疑,時時刻刻注意著你呢,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這其二便充滿了恐嚇和威脅了。
明明沒有風,房中燭火卻閃爍不定,燃燒的是靜謐,更是數不盡的寂寞。
這日一早天未亮陳海浪便出門了,隻因陳海浪聽到段封暗哨聲響。為了防止有人跟蹤陳海浪特意於城中小巷中又饒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