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居所販賣的資料果然不是一般的全。便如這秋山君的資料,陳海浪於外界收集數天寥寥無幾,然而於聽風居買的資料中卻將秋山君記錄的詳詳細細,陳海浪細細拜讀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陳海浪便下了暮光城來道衡水之賓沿著秋山君當年的路線,坐的行船逆行而上。他終於得知秋山君為何每年多會至此了,因為這裏便是他割舍不掉的根。
衡水上遊,水域漸漸狹窄。陳海浪於浮霞嶺下了行船,直奔離此最近的一個小城。秋山君所說的齊家應該就在此中。這城名喚青光,名氣不是很大,但是於此居住的人卻不少。齊家更是在其中生活了幾百年之久了。
然而多方打聽之下,卻發現並沒有幾個人知道的。陳海浪心中不免有些懷疑是不是聽風居消息有誤。最後還是在一個百十多歲的老人處打聽到齊家所在。
原是齊家入境衰敗,其家族之人如今已然寥寥無幾。城中活動漸漸不以家族為活動中心,漸漸的齊家便這樣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陳海浪順著那老人所指,來到齊家老院。看著殘破的門牆便可想而知如今齊家的境況了。陳海浪並並未潛如進去,而是大大方方的踏步而入,那院門也並未上鎖,看這狀況齊家之人也是無心上鎖了。
院落中蕭條的很,牆根處的幾顆老樹都已枯死,於樹枝之上還有兩隻不知是什麼鳥在嘎嘎叫個不停,擾的人心煩躁不堪。隻見一婦人於堂中出來,嘴裏罵罵咧咧的撿起地上的碎石頭向那鳥打去。
“叫叫叫,都死了看你們還叫。”那婦人叫罵道。突然其神情一怔,發現站於院落門口不遠處的陳海浪,不由得麵上尷尬了幾分。
“公子來找哪位。”畢竟是婦道人家,見陳海浪這般突然出現有些驚異害怕的問道。
“這裏可是齊家?”陳海浪麵帶微笑道。
齊家落魄,早已經不是以往那般繁榮,如今更是不會有人前來拜訪,陳海浪突然到來她本不願意相信是來找齊家之人的,然而聽陳海浪這般問道心裏登時一喜。陳海浪衣著得體,麵容舉止不凡定然不是其這般普通之人,若是能夠在其身上得些好處,想來家中境況會好很多。想到此處這婦人滿麵榮光的答道:“是的,是的,公子快裏邊請,裏邊請。”
陳海浪也不客套順著婦人指引,陳海浪踏入客堂。這客堂有些年頭,即便是如今年久失修也可看出當年背後的華麗。
“公子喝水,公子喝水”婦人熱情的招呼道。見陳海浪並未動,心想陳海浪定然是看不上這平常白水的,臉上尷尬了一陣問道:“公子別太介意,家中困苦,沒有好茶款待,還望公子見諒。”
“齊家其他人呢?為何我進來之後便一個人沒有發現?”陳海浪並不以為意,反過來問那婦人。
“公子有所不知,如今齊家卻隻剩下我這婦人和兒子巧名了,巧名此時出去務工了以便維持家用。”這婦人臉上一陣失落,眉眼間滿是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