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浪深吸一口氣,這般情況倒是像極了混元一氣兜釋放之時,隻是如今卻輪到了自己這般窘境,真可為是風水輪流轉了。
姚聖臉色脹的通紅,幾欲滴血,控製寶鑒的玄氣也有些不穩。陳海浪趁此機會玄氣大放轉瞬間便出現在姚聖身後。姚聖大驚失色,不過已然為時已晚,陳海浪一掌乾坤之力拍在其後腦之上,頓時腦漿噴出,鮮血直流,身子一下軟了下去掉進那秀美的衡水之中。
空中那無人控製的寶鑒,也重力一失去,直直掉落下來。陳海浪閃上前去接住,臉色一喜。有些愛不釋手的放進了戒指當中。
再看那姚聖,已然不見屍體蹤影,河水之上隻殘留一絲血跡,想來是已然沉入河底喂了這河中之魚了。
陳海浪正要離開,突然見南北兩側空中各立兩人。一人中年打扮,雙手負於背後,臉上威嚴不怒而威。另一人溥儀素服,眼神光亮的很,雙耳耷拉,右手結印。二人都看著陳海浪,卻沒有任何動作。
陳海浪心中一凜,這恐怕就是暮光、百塔二城所來的執法者了。兩岸之前散去的遊客此時又靠了上來,不時對陳海浪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陳海浪心中明白,這二人定然厲害非凡,直覺告訴他若是逃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不多時那二人具是一閃出現在陳海浪左右兩側,還是那素服之人率先開口道:“恐怕施主要跟我等走上一遭了。”
陳海浪聽罷,並不說話,心裏卻是翻江倒海。然而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想躲也是躲隻不過,倒是可以先跟其離去,看看如何說法再做打算。不多時陳海浪便隨著二人禦空而去。
百塔城中石塔林立,具是白色堆疊,具體有多少座卻沒有幾個人知道。陳海浪便跟隨那二人來到了這裏。穿過一座座白色的石塔,終於在深處之中的一座走了進去。這上千石塔都是一個模樣,陳海浪倒是詫異的緊,這些人是如何分辨出是哪一座的。
塔中並無什麼擺設,隻在正中央處又一香案,香案前方卻看不見什麼神祗雕塑和畫像。隻見那素衣之人走上前去拜了一拜,轉身看向陳海浪道:“衡水之濱有明文規定,不允許於水麵之上飛行而過,更不允許在其上打鬥鬧法,如今你不光兩者皆做了更在河麵之上殺了人,這些你可都認?”
陳海浪眼神一晃,看來這還真是一貫的審問方法。陳海浪正色道:“這幾點我都不否認,不過那人追殺我於千裏之遙,實在乃是暈頭轉向之下才無意飛如衡水之上,而且我若不殺他那麼死的那個人便是小子我了,所謂法理不外乎人情,還望兩位大人看在在下有情可原的情況下寬恕於我一回。”
“你說得倒是頭頭是道,但是規矩就是規矩,誰破壞了都得受到懲罰,不然這衡水之濱如此多人還不亂了套了。”那麵容嚴肅的中年人說道。
陳海昂心中一沉,這事情可大可小,若這二人真的死咬著不放,那可真就麻煩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