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之禮對這段風塵顯然大為受用,一臉享受的樣子。待其伸手表示平身之後,隻見高台兩側各一行人行至台上。男的衣著華麗,女人妝容豔麗,一看都是皇族中身份地位不一般的人物。
“肅靜!”待得這些人都落座完畢,隻見皇尊身側一男子踏前幾步,高聲叫道:“玄德元年,百年時過,我皇感召天地,今日特於此間再立此投禮盛會。一為感念天地仁恩,二為感念先祖仁德,三為感念高賢烈土。望諸位於今日之後攜手同禮,共赴武道大通之境,弘揚我涼國鴻威。..........”
這人氣息足的很,說了一堆也不見有任何氣喘之色,這中央廣場足足有足球場那般大小,聲音卻能穿在廣場的每一個角落。
一刻鍾後,這人才將這長篇陳詞結束,在座之人早已經聽得有些不耐煩了。而此人卻一臉興奮的模樣轉身看著皇尊。那皇尊看似甚為滿意,微微的點了點頭。那人見狀再次轉過頭來高聲叫道:“我皇金恩,投禮大典現在開始。”
人們早已經按耐不住,此話一出,場中瞬間再次熱鬧起來了。當然投禮並不是毫無秩序,皇族不動,哪個也不會起身的。隻見段風塵抬起屁股,手中出現一個紅布綁成的大花,下一刻間將其拋擲出去。拋擲的方向必然是天都學院,這是毫無爭議的事情。
隻見天都學院的院長卻是一個身材火辣的中年女子,這女子一把將那花朵抓於掌心,放於鼻子之前聞上一聞,臉上樂得如那紅花一般,不時的向台上的皇尊段風塵拋送著媚眼。兩人之間眉來眼去,奸情不言而喻,在這麼多的人麵前竟然也不避諱,直看得陳海浪不禁想發笑。
待得皇族禮成之後,其他家族便可自由而動。陳海浪向歐陽家方向看來,隻見歐陽家的人卻還是待在原地並沒有靠過來的意思。陳海浪臉色發青,眼中微冷,心中想不出這是為什麼。
“不要想了,看來歐陽越是不會賭上整個家族的命運去救他女兒的。”說話的是問道之,他彷如看通了陳海浪心上所想,開口說道。
陳海浪仿若並未聽到,更是直直的看著歐陽牧。他就不信麵對自己摯愛的親人生死麵前,他能挺得住。果不其然,隻見歐陽牧抓起歐陽越桌前的火花抬腿便向言武學院走來。而這一動作,那歐陽越卻並未阻止,隻是其身後的幾個老者麵色大驚,急忙跟了上來攔在歐陽牧麵前。
四目相對之下誰也不相退讓,想來這兩個老者在歐陽家也定然身份不凡,若是尋常長老以歐陽牧的性格早已經是一掌打去。
“讓開。”這幾個字卻是從歐陽牧的牙齒中擠出來的一般,眼中幾近冒火。
這兩個老者頓時大火,嗬斥道:“你可知你在做什麼,難道你想歐陽家墮入萬劫不複不成?”
“我不管,我隻要救得雪月性命,今日誰也別想攔我!”歐陽牧忍不住的爆喝出來道。
場中氣氛突然一變,都被這突然的一喝吸引了過來。一時間原本喧嘩的廣場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