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陸友澤心思的陳海浪不得不回過頭來,有些無奈的對著陸友澤說道:“你快別想多了,她本就是雲海宗的天之驕女,我和她上次見麵的時候她怕是已經進入武皇後期境界,此番能夠順利的晉級武聖,那也是水到渠成的結果。
你怕是想泡她?我看基本沒戲。師兄你呢?要說身份也是頂呱呱的了。一代丹王丹陽子的首徒,再加上為人光明磊落,外表也算得上英俊,放在普通人身上那應該是小女孩的懷春對象了。可對穆婉婷來說,就有些不夠看了。
穆婉婷是城主的女兒,性格獨立堅強,外物很少能夠打動她。看人也很準,輕易不會動心,絕對的冷冰塊性格,想要把她捂熱了,困難度可不止一心半點。所以,我看師兄你還是別想了。”
說到這裏,本以為陸友澤會沮喪的陳海浪回過頭來,卻看見陸友澤笑得燦爛,絲毫沒有受打擊的模樣,不由得想起陸友澤的性格,這家夥典型的臉厚心大,指望他被打擊到,還真是有些困難了。
搖了搖頭,不打算再說下去,然後又聽見陸友澤的聲音傳過來,“嘿嘿,其實,我也是一般人看不上的主啊。再說,人家可是武聖,我和師弟你不一樣,可沒有越級殺敵的本事。不過存萬一的想法而已,這沒錯吧。”
陳海浪這才知道陸友澤的想法,不由的對他豎起大拇指,“嗯,這種想法沒錯,普通人還有個中獎的時候呢,加油。”
隨後,兩人施展開挪移步伐,在夜色中飛快的朝十裏坡而去。
十裏坡上,夜色皎潔。這坡上有一顆百年的黃果樹,常年聳立在十裏坡的頂端。傳說這古樹有靈,很多人在這老黃果樹上綁上紅絲帶,在這黃果樹下祈福。
穆婉婷和那個陳海浪曾經見過的白衣男子依靠在黃果樹下,對著遠方的山坳發呆。
“穆師妹,不是,師姐,咱們不用專門等著那兩個家夥吧,不過是武皇級別,能起到什麼作用?再說,有咱們倆出馬,平日裏就是對上普通的武聖也大可全身而退,現在不過是一個武皇而已,咱們這麼做,傳出去的話會不會影響到你的威嚴?”
夜色下,穆婉婷一襲青紗,斜靠在黃果樹下坐著,聽著白衣男子的話後輕笑一聲,“無妨,多個人多一分把握。再說,那人是丹陽子的首徒,分量還是不輕的。”
白衣男子見穆婉婷竟然難得的多說了幾句,不由的有些詫異起來,他本也就是抱怨兩句,這時候連忙笑嗬嗬的對著穆婉婷說道:“嘿嘿,師姐說得不錯。橫豎多了兩個人而已,哎,師姐上次真不該替那陳海浪出頭,他雖然名義上是你的師弟,可你看給咱們找了多大的麻煩。
你堂堂一個武聖,我堂堂一個武皇後期,居然要來當打手,真是虧得慌。”
穆婉婷蹙著娥眉,麵露一絲冷凝之色,“秋師兄慎言,陳海浪是我師弟,我豈能袖手旁觀?你我係出同門,倘若有那樣一日,你深陷敵營,我自然也會力所能及的幫助你。”
白衣男子秋若明聞言嘿嘿一笑,正要說話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有兩個小黑點正在朝這裏靠近,不由的站起身來,站在穆婉婷的前麵。
很顯然,這來人就是陳海浪以和陸友澤兩人了。不過當秋若明看見陳海浪之後,整個人臉一下就黑了起來。
卻說另一方,陳海浪和陸友澤兩人自然也看見了已經等在黃果樹下的兩人,於是飛快的朝這邊趕過來,正要和穆婉婷打招呼,卻被秋若明給擋了下來。
“嘿,你這小子還真是命大,竟然讓你從穿心毒下活了過來。不過累贅就是累贅,一個武皇而已,弄成這個樣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