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之內,漆黑一片,潮濕異常。不時在頂部滴下水滴打在頭上和臉上。好在陳海浪已經有過多次的再這樣漆黑的洞內行走的經驗。隻見其手上一翻,一顆明珠出現在掌心,這漆黑的洞穴瞬間變得明亮起來。陸友澤見狀微微一愣之後笑了起來,緊接著手上一晃,手中也出現一顆明珠,隻是這顆明珠稍微小上一些。
“原來陳兄還留著這明珠呢。”陸友澤笑道。
陳海浪麵上一笑道:“這明珠雖然不是什麼厲害的玄器,可也是開啟甘露峽穀的鑰匙之一,我又怎會舍棄?說不定以後還要憑借它再進一回呢。”
“怎麼陳兄還對那《衍陣論》念念不忘?”陸友澤不由得問道。
“你不也是還念念不忘?不然你留著這子珠做什麼?”陳海浪臉上一陣壞笑反問道。
陸友澤一陣尷尬,停頓了半秒後拉伸了脖子說道:“我留著它是因為這是引領你我相識的物件,留個紀念而已。”
陳海浪笑笑不語,陸友澤若是對那《衍陣輪》不感興趣,打死他他都不會相信的。
洞內光影大亮,二人便不會摸瞎一般。隻是這洞內越往深處行去,溫度越熱起來。陳海浪自身便修習火屬性功法,自然是不會在這樣的溫度。隻是哭了陸友澤,任其玄氣加身也已然滿頭大汗。
“你不是有冰心丹嗎,為什麼不服上一顆?”陳海浪見陸友澤麵色不堪的模樣有些不解的問道。
陸友澤麵色一愣,隨即一拍腦門道:“你看我這腦袋,竟然把這冰心丹給忘記了。
看著陸友澤麵露喜色的掏出冰心丹服下,陳海浪不由得搖了搖頭。前方視野漸漸開闊了起來,仿若到了這洞穴中央一般,隻是陳海浪二人上前來,透過明珠仔細的看了一下。隻見前方於甬道中央立一拱形石門。這石門左右雕刻赤練環蛇,兩顆頭顱卻懸落門心,像活的一般。
“這門上的蛇好像是赤煉蟒,雕工還不錯。隻是這們立在這裏倒是有些詭異了。”陸友澤看了看托著下巴說道。
“我看這蛇倒是和你的小花比較像。”陳海浪開玩笑的說道。
隻是其話剛一說完,便聽嘶嘶叫聲。陳海浪定睛一看,隻見於陸友澤衣袖之內探出一顆小小的蛇頭,此時瞪著陳海浪仿若警告一般。
陳海浪一陣無語,對陣陸友澤問道:“我說陸友澤,你怎麼把它也帶來了?”
陸友澤一聽,對著陳海浪傻笑道:“這小家夥在家裏呆的有些煩了嘛,正好這次出來,我就帶她出來散散心。”
陸友澤一邊說著一邊溺愛的撫摸著小花的頭,這小花仿似很享受的樣子。陳海浪有些無語,這一人一獸將自己瞞的好苦。自己這一路之上竟然沒有發現一丁點端倪。想來這小家夥可是又記上自己一回仇了。
“咦,這是什麼?”陸友澤突然問道。
陳海浪定睛看去,隻見陸友澤眼睛直直的盯著門牆之上的花紋。這花紋細看之下倒是有些像文字,隻是陳海浪並不認得。若是有通曉邢文的人在此便會認識上麵所寫的是“寒水洞天”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