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獨自留在這大澤當中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隻是那白麵書生未除掉,隻怕再次遇到可不會像此次遇到我等這般幸運了。”玄冥打量著陳海浪說道。
“有勞玄冥前輩擔心了,既然小子決定留下來自然是有些保命的手段的。”陳海浪婉言謝過。
那商無用於一旁所思良久,終於開口道:“你小子有何本事我自然是知道的,不過你也要記住當日於甘露峽穀你我的約定,約定時日已經臨近,你可不要弄的一身傷,到時候影響了老夫的大計。”
商無用此話卻是不由分說的,一臉的嚴肅性,相信隻要陳海浪說上一個不字活著已然忘記,定然是出手撕了陳海浪。
“怎麼你們以前便認識?”玄冥隱隱發覺其中大有事情,間接的問道。
“小子的確是和商前輩有過一麵之緣,並且還做了一個口頭約定。”陳海浪答道。
“你記得便好。”商無用仿似見很海浪的回答很是滿意,開口說道,並且不時的點頭。
陳海浪又如何不知道商無用的心思急忙笑臉答道:“前輩盡管放心便是,晚輩自然是記得的,隻要時間一到定然是會到當日相約之地麵見前輩的。”
“如此甚好,你好自為之。”說罷轉身便走,不再做任何停留。玄冥若有所思的跟了上去。
陳海浪一陣搖頭苦笑,無論是在什麼地方都是實力說明一切,如今自實力不濟,也隻能對商無用言聽計從。他隻盼著約定之前能夠第四次煆骨成功,減免一些危險。
一番大戰,加上時間已晚。陳海浪便停在原地休息了一晚。然而大澤之中本就危險良多,他卻是不敢閉眼睡覺的。
第二日陳海浪穿過大澤深處的一片綠水,那邊是昨日法正的逃離路線。他倒是想前去看看法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若是法正真的降了白麵書生定然是不會這般反出來的,如今看來法正也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陳海浪篤定法正受傷並不會逃離多遠,所以這一路上讓蠶兒神識放開,多加留意。黃天終究不負有心之人。陳海浪終於在一處土丘背後發現了法正的身形。
隻是其還如昨日一般,定身打坐不時運氣向外麵逼著什麼。其麵部扭曲,額頭之上一陣黑氣繚繞。
陳海浪並未隱蔽聲音,直接向法正麵前走來。法正發現聲音,麵色大變,自以為是白麵書生尋來。剛要有所動作一口鮮血噴出,隻是這血色烏黑。
“法正師兄不必過驚,是我而已。”陳海浪急忙上前一步將法正扶起說道。
法正無力的抬起頭來,見是陳海浪仿似有些不敢相信,有氣無力的說道:“原來是陳師弟,你怎會來著大澤之中?”
“師兄先不要說話,待我先幫你把這毒逼出來。”說罷,陳海浪骨氣全運於掌心之上,向法正體內輸送而來。
“他中的乃是魔氣卻不是什麼毒,你這樣是沒用的。”蠶兒的話語突然出現在陳海浪腦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