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雅雙眼閃爍,臉上陰晴不定的模樣,看上去似乎在做什麼抉擇。不過陳海浪顯然沒有多大的耐心去等他。
說實話,陳海浪還真不知道那搜魂秘術如何施展,不過若當真這巴圖雅不肯說,他也不介意把這人殺掉。
“怎麼?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陳海浪冷哼一聲,隨後鼓動體內玄氣,霎時間周身魔紋閃亮逼人,而另一方,卻是他的左手手掌黑氣狂湧,竟然是一副硬生生要突破修為進行強製搜魂的模樣。
“等,等等。你想知道什麼?”
巴圖雅露出一臉屈辱之色,魔族之人天生好戰,又大多數都是些硬骨頭,對於貪生怕死之輩向來看不起。以前的巴圖雅也是一個爽朗的漢子,自以為看透了生死的人,把別人的命不當命看,可真輪到他自己,他卻害怕了。
陳海浪可不管巴圖雅的心思,在聽見巴圖雅的話後依然重重的一掌拍在了巴圖雅的後背上,緊接著便看見巴圖雅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你,你不守信用。”
巴圖雅又驚又怒,以前在魔族,也見過不怎麼地道的人。但沒想到人族的家夥居然毫無下限,說好的不打呢?
陳海浪將手掌收回來,故意露出一臉驚訝和不好意思之色,“啊?嗬,不好意思,我這搜魂術還有些缺陷,一旦施展了就不能強製停下。剛剛你說得太慢了,我隻好出此下策,讓你受一點皮外傷了。不過下次我可不保證有這麼好運,你再說慢一點,可就真的死定了。”
巴圖雅睜大著眼睛,訥訥的看著陳海浪不說話,但雙眼中的委屈卻是肉眼都看得出來。陳海浪陰沉著臉,其實心中卻是另外的打算。
方才那一掌也是有玄機的,這還是他領悟自蠶兒的上古魔紋之中的一個微型陣法,乃是冰蠶一族用來守護心脈的困陣。
但卻可以用玄氣激發魔紋來簡單困住對方,如同人界中這些修玄之人所下的禁製一般,倒是十分好用。不過這‘困心陣’的時間有限,隻能再半個時辰內有效。
也就是說,如果半個時辰內陳海浪不施法讓這陣法發揮作用,那半個時辰後這困心陣自動就會消散。雖然好用,威力一般,所以,也隻能讓巴圖雅留下一點內傷而已。
不過巴圖雅被嚇壞了,他方才感受到了一種來自強者的威壓,那是一種心靈上的感應,如同是血脈之力一樣。
幾乎不用思索,巴圖雅便認為是陳海浪的魔族血統比他的更強大,這在魔族經常會遇到。所以,巴圖雅心中反而更加認為陳海浪乃是遺落在魔族的高級血統後裔了。
“說不定是擁有著聖祖血脈的後裔,以後甚至可以成為王也說不定。”
想到這裏,巴圖雅雙眼一亮,看向陳海浪的目光反而多了一種期盼。
不過陳海浪暫時還不知道這些,他見巴圖雅老實了一些,心中滿意不少,想了想,這才對著巴圖雅說道:“為何魔族會出現在這裏,你們尊主有什麼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