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靈墓被打開了,我們自然就能進來。至於進入到這裏麵,恐怕我們並不是第一人吧。前麵的那位是怎麼進來的,那我們就是怎麼進來的。”
陳海浪朝著其它三人用眼神示意一下,隨後,四人直接將那粉色女子包圍了起來。
“不可能,沒有血脈傳承的人,根本沒法通過桌麵上的那個結界。”
此話一說,陳海浪和陳星動便笑了起來,恰好,他們倆都是擁有血脈傳承之人。而陳海浪則想得更多了一些,既然這通道隻能有血脈傳承的人才能進入,那走在前麵的那個人,應該就是農衣了。
“難怪,也隻有她才能毫無阻擋的通過這吧。”
陳海浪呢喃著,隨後對著這發光的少女說道:“既然能進來,那就有資格走過去吧?農衣把你留下來,想必是想要讓你給後來人留些麻煩,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殺你。”
陳海浪的話讓其它三人有些詫異,不過他們多少也讚同陳海浪的話,在這天靈墓之中,可不隻是他們浴火一族,擁有血脈傳承的人還有好幾個,把這人留下,總算有些作用。
這發光少女聞言並沒有著急說話,她隻是這通道中的一縷殘留之魂,或者說是一個強者留下的殘念,在這數以年的修煉之下,才有了今天的模樣。
可隨著她的修為越來越深,她腦海中便開始多了一些東西,她開始知道了她是不存在的,在某一天也一定會消失。
她有一種預感,一定會有一個可以寄存她這一縷殘念的東西存在,直到她看到了那幅畫。
那副仕女圖,和玉蕭宮那副圖一模一樣的畫,她開始有了強烈的預感,她就是這幅畫裏麵的人,或者說,她能夠生存在這幅畫裏麵。
可惜,留在這墓穴通道內的畫隻是一副最普通的畫,她雖然能夠感應到玉蕭宮的位置,卻不能離開這個通道。
除非,有一個擁有血脈傳承的人能夠帶她離開這個通道,或者,把玉蕭宮中的那幅畫帶過來。
上天終究是公平的,在關閉一扇門的時候,還會開啟一扇窗。孤獨了數萬年的她終於迎來了第一個擁有血脈傳承之人,那就是農衣。
她看見了農衣,而農衣也看見了她。在她看見農衣的時候,便發現了農衣的強大,她甚至從農衣的雙眼中看到了一種天地規則一般的東西。
於是,她匍匐在地,願意遵從農衣為主。而農衣卻隻是淡淡的看了看她,對著她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需要廢物。”
之後,她滿心失望的看著農衣離開,因為農衣太過強大,她沒有絲毫信心能夠留住農衣。
本來已經絕望的她開始在通道內安靜了下來,然後,她聽到了那個老頭子猖狂的聲音,在心中想著,“哼,又是幾個倒黴鬼要被那糟老頭算計了。”
隻是她雖然這樣想著,卻並沒有看熱鬧的心思。她和那被寫在牆壁上的老頭互相為鄰居,但彼此卻從未有過交談,大家進水不犯河水,數萬年來一直相安無事。
可沒過多久,她就看見了陳海浪幾人,然後,她看見了陳海浪對那副仕女圖投注了特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