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大概五十多歲,生長的倒是極好,一把寶劍雖未露鞘,然而光芒不掩,絕對是一把不可多得的是寶劍。
“你這人好生傲慢,我大哥這般好聲和你等言說,竟然這等態度,是何道理?”管座童子氣憤填膺的喝問道。
“哼,好言相說?無故闖我山門,還讓我如何態度?”此人一聽管座憤聲相問,態度更將猖獗。
此話一出,陳海浪頓時麵色冰寒,這人修為不高卻如此傲慢無禮,真想出手教訓他一下。
眼見陳海浪不怒而威,那騎鶴之人卻對抱劍之人喝道:“師弟修得無禮。”
“幾位莫怪,我這師弟性格如此,還望海涵。如若不嫌棄,山中略有美酒果珍,不妨去喝上一杯如何?”
“不必了,我等還貴要趕路,就此告辭!”說罷,陳海浪帶著幾人遠去。此人無故相邀說不定有什麼圖謀,他們初來咋到需得小心一些。
然而陳海浪等人並未走遠,他總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說不出是哪裏來,故此找到一處山林深處隱藏了起來,靜觀要發生的事情。
在陳海浪等人離去,卻見又有兩個白眉方臉之人出來,此二人應是雙胞兄弟,一身修為深不可測,隻怕三宰已過,五難去一了。
這些人有些不放心,見陳海浪等人真的遠離此處,這才收起隊伍,折了回去。
夜色入深,五華山顯得靜悄悄地,百裏之外陳海浪等人坐於篝火之旁,火上是一隻烤的焦酥的獐子。
“海浪兄,那五華山乃是不可多得的仙家寶地,而那兩個人修為也不過是剛過一災而已,我等秒殺他們不費吹灰之力,為何無故退走!何況那人出言不遜,真是氣煞我也。”管座童子麵不歡愉,抱怨道。
“你知道什麼,那山中遠沒有那麼簡單,那人敢如此放肆不是有所依仗,就是另有高人坐陣,我等初來對此地環境人文易不了解,還是小心一些為妙。免得殺身之禍臨近,憑白浪費了我等修為功業。”陳海浪解釋道。
聽陳海浪如此說法,管座便也不再多說什麼,隻是嘴上嘟囔著可惜了那仙家寶地之類的話語。
次日,幾人睡夢中醒來,陽光正好,有管座童子的畫地為界之法,睡得倒也安穩,並沒有什麼野獸侵襲。
陳海浪伸了伸懶腰,驚覺立刻開始湧上心頭來。空氣之中味道反常,像是殺戮將至,這種感覺他昨日就有所察覺,隻是當時並未有任何其他異樣,也就沒有當上一回事。
今日一看,卻是另有蹊蹺。
這種氣息乃是五華山方向而來,陳海浪不做任何停留,直奔五華山而去。
此時山頂之中五色耀目,這肅殺之氣卻是於此傳來。
昨日雲霧繚繞,已進近黃昏之色,沒有看得清楚,今日在陽光照射之下,五把巨劍懸空倒立,令人驚歎。
幾人正當驚訝之間,卻見地搖樹倒,兩團紅火於遠處飛來。幾人頓時隱蔽。
待得兩團紅火於五華山前站定,顯露出身影而來。
兩個道裝打扮得仙姑模樣,一個大約三十多歲,手中一杆浮塵,腰係金銀二繩,一個隻有十幾歲的模樣,桃花插頭,飄發粉麵。
兩人並沒有注意到陳海浪等人隱於暗處,對著高山喝叫,“樊離樊聖還不出來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