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深夜陳海浪和雲飛二人才反回住處。五華山上星光飄影,大多數的人都已經睡去,陳海浪也並不想在這個時候去打擾誰,雲飛更是已經累的直接回房睡去。
煉製三生兩儀丹是極費心神的,自從陳海浪於十萬大山回來之後,便開始著手準備煉製三生兩儀丹,可是這丹藥又怎麼是那般容易練成的,陳海浪閑暇之餘就會帶著雲飛出去采集一些備用草藥。
這日午時,陳海浪睡的正熟,忽聽雲飛於房外叫喚,好像是有什麼焦急的事情。昨日歸來還陳海浪細細的準備了一下煉製丹藥所需要的材料,無奈雲飛叫喚的越發頻繁。
“師傅,日上三高了,管座師伯在大殿候著呢,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與你說,快些起來吧。”
拉開房門,雲飛還在扯著嗓子叫著,見陳海浪已經出來,便退到一邊道:“師傅,管座師伯知道你歸來正在大殿守候。”
搭了一聲之後,也不管衣衫不整便直奔大殿而去。
大殿之內燃起熏香,管座童子靜靜的坐在兩邊一言不發,眉頭緊鎖,仿佛有什麼煩心的事情。見陳海浪踏步而來,兩人的眉眼才舒展開來。
“何事讓賢弟如此憂心啊!”陳海浪滿麵容光進入大殿問道。
“自然是你那不讓人省心的妹子。”管座童子起身歎了一口氣說道。
一聽此話,陳海浪頓時覺得有些莫名奇妙,孫黎已經走了多日,這個時候也應該到了梵天聖城了,此時管座這般說法讓陳海浪心中一震。
“此話怎麼講?”
“孫黎恐怕是出事了,其留在峰頂的陰魂燈日漸微弱,今日一大早她峰上女侍慌張來報,這可如何是好。”高深答道。
雖然猜到了這般結果,可是聽聞管座說出,陳海浪臉還是不由得一陣發白。“可有派人去聯係樊文羽問問是什麼情況?”
“不曾有過,事出突然,並且一直都是樊文羽暗中派人聯係我等,還沒有人主動跟他們聯係過。”
沉思片刻之後,卻真如管座童子說的那般,不由得啞然失笑。
見陳海浪發笑,管座不明,疑惑地問道:“你怎還能笑出來?孫黎姑娘是和我等於天玄而來,如今出事了可如何是好?”
“如今也隻有你我親自走上一趟了,看來給高深煉製丹藥的事情也隻能暫且擱置了,不過也好,到了梵天聖城之後,若是能夠找到幾味珍貴的輔助藥物,想必時間上還是能夠挽救回來的。”陳海浪嗬嗬笑道。
一聽陳海浪要去梵天聖城,管座神情明顯鬆了很多,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真是越忙越添亂的節奏。
對於孫黎之事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懷春的少女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都是可以理解的。何況這丫頭做事從來不經過大腦認真去想,想想都讓人一陣頭疼。
交代了雲飛和香巧一番之後,陳海浪便帶著管座,二人上路,目的地正是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梵天聖城。
五華山中也是需要人來坐鎮的,管座童子於結界陣法之道上要厲害的多,奈何陳海浪自己上路心中並沒有把握。陳海浪特意將碧眼金睛獅子留下,又派香巧回了一趟二聖宮請兩聖母之中的一人前來幫助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