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招好陰險啊。”趙胭脂嬌呼,雪膩玉手捏著精致下巴,美眸滴溜溜地轉著,好像勾魂攝魄的狐狸精般既妖又媚,麵露疑惑,“看來南宮家的智囊真的非常厲害。但我們決不能輕易中招啊,你的計劃不是保持中立嗎?隻有成為所有豪門爭先恐後的結交對象,我們才能左右逢源,長袖善舞,從中攫取利益。”
蘇狂淡淡笑笑:“是啊。不得不,南宮家一上來就是絕戶計,意圖斷掉我首鼠兩端的想法,而且做得很隱晦,甚至直接打著將美人許配給我的名義,從我的性格弱點著手。那簡直是神來之筆!可惜的是,所謂的‘烈炎好色’,隻是我佯裝泄漏給他們的假情報,那也意味著我們能夠瞧得清清楚楚,從而找到破局之策。”
“你先別忙著吹噓,倒是該如何是好啊?”趙胭脂接著狂翻白眼,嬌媚地一瞪美眸,盯著他,“就算你已經知曉他們的伎倆,又能如何呢?他們的所作所為,根本就是**裸的陽謀。我們明知如此,卻也隻能忍受刺客,也必須去對付那些來勢洶洶的情敵。”
在魔神之城中的那些魔神武聖來找茬時,以蘇狂的性格,又豈能忍氣吞聲?他本就崇尚快意恩仇的,而那些武聖來勢洶洶,必然會對蘇狂大加羞辱的。
蘇狂聳肩:“很簡單,既然是堂堂正正的陽謀,那就堂堂正正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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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趙胭脂和徐青洛都沒有搞懂蘇狂的話中含義。
蘇狂淡淡笑道:“很簡單啊。南宮家族煽動那些南宮媚媚的仰慕者來騷擾我,意圖讓我跟他們結怨,那就統統將他們打退即可!”
“嗯?”徐青洛疑惑地搖搖臻首,“那樣的話,豈非是讓南宮家如願以償?因為你大展神威,擊潰那些仰慕者的話,必然會令他們覺得丟盡顏麵,彼此結下仇怨啊。”
蘇狂卻是聳肩道:“魔神尚武,因此他們對待任何事情,往往都性喜用絕對武力解決。因此,隻要我揍得他們服服帖帖,令他們心服口服,就沒人會對我心存怨恨。何況,你們都忘掉一件事:我,本就對南宮豪傑姐沒性趣。也就是,當我贏得他們後,再幹脆利落地拒絕聯姻,所有人都會認為我光明磊落。那時候,那些魔神武聖一來忌憚我的實力,二來覺得我已喪失對他們的威脅,又何必再跟我為敵呢?盡管我擊敗他們,但我在獲勝後,隻要給他們保留三分顏麵,那些武聖就不會懷恨在心的。”
“真的嗎?大多數人都是肚雞腸的,縱然在眾目睽睽下他們隻能認慫服輸,佯裝對你沒有怨言,但心中必然會依舊怨恨得很吧?”趙胭脂深諳人心,那種爾虞我詐她在大豪門間的陰謀中司空見慣。
蘇狂一笑:“我們要的,就是表麵上的服輸不就行了?”
至此,趙胭脂恍然明悟。
沒錯!隻要彼此能夠維持表麵上的和平,那就足矣。因為那樣的話,蘇狂就能夠繼續跟他們背後的豪門交易,不至於撕破臉皮。也就能夠繼續蘇狂左右逢源的計劃。
在利益麵前,除非雙方結成死仇,鬧騰得不死不休,否則一點點爭風吃醋而已,誰會真的在意嗎?
“所以嘛,隻要我不在他們的挑釁決鬥中下死手,就能夠破除掉南宮家的那點伎倆。”蘇狂的眼中閃著睿智光澤,“但可想而知,南宮家既然有第一步計劃,後續必然極盡煽動慫恿之能,令那些家夥陷入暴怒,對我萌生殺意。那樣的話,不準我就會失手,釀成災禍。畢竟,對快意恩仇的魔神來,你殺我,我就殺你,經地義嘛。”
“那你得注意忍耐啊……”趙胭脂喟歎。
“在五十年份時光石的誘惑麵前,我願意拋棄所有節操。”蘇狂厚顏無恥地賤笑著。剛烈的時代已經完結,猥瑣,才是如今的主流啊!
沒待多久,在帳篷外驟然傳來金戈鐵馬的呼嘯!
“我們是虓虎山匪幫!來此打家劫舍,快點將你們所有的財貨交出來,讓帳篷中的所有人都給我滾出來!”咆哮傳來,赫然是名八元丹武聖的強悍身手。而蘇狂則穩穩當當地呆在帳篷中,對此懶得理會。
趙胭脂和徐青洛彼此對視,美眸中都不禁有一絲焦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