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去我辦公室說。”傅斯年已經猜出她想說什麼了,於是說道。“斯年,你不能這麼偏袒這個女人!”殷琴見他這麼幫著顧雲憬,心裏越是火大,“雖然她能把文件缺失的內容背下來,但是也不能否認她的過錯吧!據她的說法,我強烈懷疑是那個跟她撞到一起的人把缺失
的那份文件故意撿走的,雖然這份文件沒有涉及到國家特大機密,但萬一是我們的政敵故意為之的,這要怎麼辦?”
顧雲憬想替自己辯解,可是顯然殷琴不給她這樣的機會:“斯年,我知道你對她特殊,但是別忘了你更是一國總統,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心裏應該有杆秤吧!”
“所以,以殷上校的意見來看,我應該怎麼做才好呢?”傅斯年隨意地握著手裏的筆,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地敲著。
“我建議,以泄露內部機密罪,將她逮捕!”殷琴看了顧雲憬一眼,然後說道。
泄露內部機密罪雖然相對於泄露國家機密罪來說,要輕一些,但在他們S國也算是大罪,一旦罪名成立,吃幾年牢飯是沒什麼懸念的了。
“殷上校,我……”顧雲憬見事情越來越嚴重,於是開口。
“顧小姐,你現在沒資格說話,說不定你丟掉的那一頁紙已經被我們的政敵所獲得,那時候,我們的損失豈是你能估量的!”殷琴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語氣更是咄咄逼人。
“就算是罪犯,也有為自己申訴的權利吧!”傅斯年看了顧雲憬一眼,然後說,“你有什麼想說的,盡管說好了。”
“好!”殷琴坐下來,雙手抱肩,“我倒要聽聽看,她還能編出一朵花來不成!”
會議室裏安靜下來,大家都等待著顧雲憬開口。
“別怕,想說什麼盡管說就好。”傅斯年遞給她一個安定的眼神,仿佛在說,發生任何事情,我都會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顧雲憬被這樣的他深深地震懾了。他都沒聽到她的解釋,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一旁的殷琴聽到他這樣說,簡直是氣到爆炸。顧雲憬到底給斯年吃了什麼魅藥,竟然讓他這麼幫她說話!
不過她的立場很堅定,隻要顧雲憬給不出合理的解釋,就算跟傅斯年撕破臉,她也一定要讓顧雲憬為這次的失誤付出相應的代價!
顧雲憬看了在座的人一眼,先是深深地向大家歉意地鞠了一躬:“首先,我先要向大家道歉,不管怎麼說,在今天這件事情上,我確實犯了一個很嚴重的低級錯誤,我自願受罰。”
“斯年,你聽,連顧雲憬她自己都這麼說了,我可沒有逼她!”殷琴是一個沒有耐心的人,聽她這麼說,便下了結論。
“殷上校,能先聽她把話說完嗎?”傅斯年的語氣顯然已經不怎麼好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在極力忍耐她。
不滿他到現在還極力護著顧雲憬,殷琴瞪她一眼:“好啊,那你繼續說!”顧雲憬感激地向傅斯年遞了個眼神,然後又接著說道:“自從我做了總統先生的翻譯之後,我便養成了一個習慣,因為經我手翻譯的資料很多都涉及到國家機密,所以我翻譯文件一般都有一個習慣,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