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師傅也出現了和李孝相同的反應,兩人緊貼著壁畫上的美人,恨不得鑽進牆裏去。緊接著,大壯、張文峰也跟著著了道,張文峰麵帶猥瑣的笑容看著壁畫一動不動,大壯更加猥瑣,幹脆直接脫起褲子來了。至於譚婧婧,她也好不到哪去,看著壁畫上的一條小狗,一味地傻笑。
我瞬間意識到情況不妙,定是這壁畫出了什麼幺蛾子,導致他們都產生了幻覺。我急忙看向一身黑,他正用手摸著壁畫,我問道:“你不會也中招了吧?”
一身黑搖了搖頭。
見他沒什麼問題,我便繼續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身黑繼續伸手摸摸壁畫,指尖立即沾上一層顏料,他仔細看了會兒,向我解釋:“這壁畫的顏料裏混有美人香一物。美人香是古時候的一種香料,隻要遇到酸性物質,便會產生化學反應,令人致幻,隨後喪失心智,過度亢奮而死。原來這隻蟾蜍是想坐收漁翁之利。”
我看向其餘的人,特別是大壯,他已經開始脫起內/褲來了,我急忙邊走過去阻止邊問一身黑:“那現在怎麼辦呀?”
一身黑隻說了“救人”二字,便將所有人一一打暈了,但僅憑我和一身黑兩人,是無法一次性將所有人及行李帶走的,於是我們商量著,一個一個的往裏帶,趁著這隻龐然大物還在睡覺,趕緊行動。
由於擔心巨型紅眼癩蛤蟆隨時蘇醒,我和一身黑決定將所有人一段一段的朝裏麵移動,先是小心翼翼的將人移至這東西身後四五米的地方,然後再繼續往裏麵移動,我和一身黑不斷重複著背人又將人放下的動作......
直到到了那個擺滿了蠟燭的陪葬坑附近,我們才停下來休息。
剛開始我隻顧著喘氣歇息去了,還沒察覺到這個地方有什麼異樣,後來我看到一身黑打著手電在四處觀察,我這才發現,陪葬坑幾乎完全變了個樣。
之前擺放在地麵中線上的大青銅鼎和四個角落的青銅器都不見了,整個墓室多了許多支撐頭上拱頂的柱子。頂部的石雕圖案好像也有變化,但具體哪變了,我卻說不上來。如果說頂上的圖案是我記憶有偏差,地上的青銅鼎和青銅器也可能被人盜走,那這算不上什麼大驚小怪的事。
最奇怪也最讓我感到疑惑的是,這裏原本在東麵的那扇青銅大門也不見了!
“怎麼回事?”我也站起身環繞著這個地方,發現除了我們剛進來的那條墓道再沒別的出路,我嘴裏不自覺的念念有詞:“不對啊......上次我們順著這條墓道到的地方,好像不是這裏,門都不見了......”
顯然,一身黑也陷入了沉思,他一聲不吭地繼續在這個空間內徘徊,試圖找到新的出路。
此時,被打暈的那幾人還處於昏迷狀態,估計等他們醒來,也會和我一樣滿臉錯愕。
我繞著這個墓室走了好幾圈,除了地麵上的白骨坑與之前沒什麼差別外,別的地方似乎哪哪都不一樣,我敢肯定,這絕對是另外一個陪葬的墓室,但我們明明是按照原路進來的,路上也不存在任何岔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沉不住氣的我問一身黑:“哎哎,你轉悠了半天,到底看出來是個什麼情況了嗎?”
一身黑轉身看向室內的另外幾根大柱子,微皺著眉頭,隻是搖頭。
墓室共有八根銅柱,皆為圓柱,柱子直徑約有八十厘米,分別置於這件墓室的東南西北及東南、西南、東北、西北八個方位。
我繞著每根柱子都轉了一圈,從頂端看到底部,愣是沒看出有什麼玄機,我見一身黑光看沒下手,我也不敢輕易動手觸碰,生怕機關就在這柱子上,就這麼過了好久一陣兒,也沒弄明白究竟是什麼情況。
“這是哪呀......哎喲我了個擦,誰把老子的褲子給脫了!?”大壯忽的從地上坐起,拍著自己的大白腿大叫道:“老子的褲子呢!?啊?白天?誰他媽這麼禽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