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不幸而言中的事後,陳風陪錢麗芳和施紅嫦時間就越發多了,因為他知道,心的傷是難以治愈的,不管是她們原來的傷還是還是自己那天無意的傷,陳風這一世的目標可是不想任何他喜歡的女人因他而受傷,哪怕就是在別處受了傷,他也是想能治就治。
對於施紅嫦她倆來說,其實多情的陳風想多了,她們又不是不知道陳風的性格,就是個愛玩鬧的人,玩笑中無意說中了秘密,隻是讓兩個女人當時害羞罷了,卻可以正麵的知道了陳風的真實想法,也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呀。
六月十日,陳風在辦公室教曾日洪玩電腦上的自帶遊戲空檔接龍,白文先帶著兩個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是外國人,陳風注意他聽說了幾句話,居然是葡萄牙語。那另外一個就是葡萄牙人的翻譯。白文先把辦公室的幾個向葡萄牙人介紹一遍後,叫上葉倩花瓶到他辦公室去了。
曾日洪等他們都走後,說道:“阿秋,你知道那個洋人是哪的嗎?”
“應該是葡萄牙人,要不就是混澳門的。”
曾日洪睜大眼睛看著陳風,“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到他和那翻譯說話了,他說這廠子好小呀,還說葉倩挺漂亮的。”
曾日洪重重的拍下蹲著的陳風:“小子,你行呀,這東西也會,我對你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十一號上午,陳風竄到設計師在和施紅嫦兩人聊天時,曾日洪把他叫到辦公室去了。原來十日晚上,葡萄牙人和他的翻譯去酒吧玩,結果和人打架,翻譯的頭給酒瓶打破了。今天沒辦法跟葡萄牙人來廠做翻譯了。而葡萄牙定製的衣服又要趕期,有很多東西卻沒辦法與白文先他們說清楚。臨時請個外人做翻譯葡萄牙又怕泄漏秘密。這時曾日洪想起葉秋昨天說他懂葡萄牙語言,告訴白文先後,白文先就讓曾日洪把陳風找來了。
陳風走進白文先的辦公室先向白文先問好後,卻看到辦公桌上大量杜嘉班納的商標貼牌。陳風就明白這葡萄牙人做的是防冒貼牌的事情。難怪不敢找臨時翻譯。白文先把情況對陳風說明後,陳風用葡萄牙語對洋人說道:“先生,有什麼需要我轉訴的請盡管直說,很高興能幫上你。”
葡萄牙人驚訝陳風的流利葡萄牙語言,他去看著白文先,用結巴的英語問道:“信任、他,OK?”
“先生,請相信我的職業道德,我在金凱達一日,就會為金凱達的利益去做事,如果離開了金凱達,一切關於這裏的商業秘密我就會完全遺忘。”這話是陳風用華夏語和葡萄牙語分別對白文先和洋人說的。
白文先對葡萄牙人點點頭,葡萄牙人向陳風問過好後,開始詳細的對陳風提出他對衣服的要求細節和各種貼牌的標準事項。
用了兩個小時,葡萄牙滿意的把一切都交待清楚了,白文先也把一切都記錄下來。他喜笑顏開的與陳風握手道謝。然後白文先把葡萄牙人送走。
曾日洪拉著下樓說去買點飲料慰勞陳風,實則邊走邊問:“阿秋,今天謝謝你幫忙了。我現在覺得奇怪了,你好好的去學葡萄牙語幹嘛?難道說你家在那個國家也有生意。”
“曾哥,我明白你想問什麼,但我現在還是不能告訴你我的來曆。不管以後我在不在金凱達了,你都可以一直當我是最信任的朋友看。”
曾日洪也就不在說這話題了,開始問陳風跟施紅嫦兩個走到什麼關係了。買上辦公室每人一瓶的飲料,陳風又多拿了五瓶。曾日洪付過錢後,兩人又一起回到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