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徽和戲辯酒量再大,也不可能和千杯不醉的衛旋相比,自然都是酩酊大醉。Ww WCOM
衛旋借著扶戲辯出門的工夫,趁機將一縷源力送入他體內,幫他調理了一下身體。衛旋也不指望他能夠痊愈,隻要他再撐上**年就可以了。
那縷源力入體以後,戲辯的酒竟然醒了。原來衛旋忘了,他的源力還有解酒的功效。看到衛旋親自攙扶,戲辨慌忙道:“屬下何德何能,怎敢勞動主公!”
衛旋笑道:“誌才,此處非為公事,你我當以同窗相稱,切勿忘了昔日之誼。”
其實衛旋並沒有真正在潁川書院呆過一,但他畢竟也是得到司馬徽認可的外郡學生之一,所以用上同窗兩個字也不算錯。而且這兩個字聽在戲辯耳中,頓時讓他感激涕零,連聲道:“文若、奉孝之才遠在屬下之上,屬下當為主公召之。”
衛旋點頭道:“人各有誌,不可勉強。咱們自己盡力就好,不必苛求。”
戲辯連稱“受教”,心裏卻已經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要動荀彧、郭嘉二人前來輔佐衛旋,這才是他心目中的明主。
……
派人將司馬徽、戲辯二人送入驛館,衛旋回到後宅。因為蔡琰懷孕生子,再加上他這段時間忙於荊州事務,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過夫妻生活了。今他剛剛對蔡琰使了臉色,便打算晚上好好補償一下。
走到蔡琰所居院門外,卻見入畫迎上前,聲道:“夫人已經睡下,就由奴婢們先伺候老爺沐浴吧。”
衛旋來到這個世界一年多,早就適應了舊社會的腐朽生活,很自然地由兩個丫鬟幫著脫了衣服,跨進浴桶。這種過程經得多了,衛旋也就沒有了當初那種香豔的感覺,隻是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這番愜意。
侍書知道衛旋性情溫和,膽子也變得大了起來,一邊幫衛旋搓著背,一邊俯下半個身子,輕聲道:“老爺怎的才回來,夫人已等了快一個時辰了。”
衛旋笑道:“你這丫頭,竟敢管起老爺的事來。”
侍書嬌聲道:“奴婢怎敢管老爺的事,奴婢隻是許久沒聽到那般動靜,有些想呢。”
這話裏已經充滿了挑逗意味,衛旋不覺一愣,搖頭道:“你這丫頭,還真是人鬼大。”
侍書不服氣地挺了挺胸道:“人家這裏可不了,比入畫大多了。”
入畫嗔道:“人家這裏才不比她,不信老爺你摸摸看,到底誰大誰!”
衛旋佯怒道:“你們兩個丫頭,今莫非吃了春藥,怎麼好端端起浪來。”
侍書、入畫兩個捂著嘴吃吃地笑了起來,一對微聳的胸脯輕輕起伏,倒也有規模。按照士族人家的規矩,像侍書、入畫這種貼身丫鬟,因為知道主人的太多秘聞,是不可能放她們外嫁的。她們的結局,要麼被主人收了做個通房丫頭,倘能生個一男半女,還可以升級做妾,要麼隻能孤獨終老。
衛旋原來對於這種規矩是嗤之以鼻,現在居然已經沒有了反感,甚至還隱隱有些期待,心中暗道什麼時候是該將她們兩個收了。猛然,他又想起這兩個丫鬟一個十三,一個才十二,怎麼今定力這麼差,竟打起她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