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現在衛旋眼前的是張濟之妻鄒氏略顯模糊的身影。 Ww W COM張濟是個心眼的男人,無論到哪裏都把鄒氏帶在身邊,好像生怕鄒氏會給他弄頂綠帽子一樣。
衛旋敢肯定,張濟鎮守虎牢關,絕對不會把鄒氏獨自留在洛陽。現在,張濟被董越、宋果追殺,卻不知鄒氏流落到了何處。
人們常,戰爭是男人之間的事情,然而在戰爭中遭遇最悲慘的往往卻是女性,尤其是那些年輕貌美的女性。就像被衛旋摟在懷裏的糜貞,好端端一個大家閨秀,如今竟淪落為一件戰利品,隻能任由衛旋肆意輕薄,卻無力反抗。等待鄒氏的命運,恐怕也好不到哪裏去。
感慨歸感慨,衛旋手上卻動作不停,很快便把糜貞已經濕透的衣裙一件件拋出浴桶。隨著糜貞壓抑不住的一聲痛呼,從此這世上又少了一個女孩,多了一個女人。
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不是在洞房花燭夜而是在一個浴桶裏失去,這讓憧憬美好愛情的糜貞倍感失落,心中充滿屈辱。偏偏騎在她身上的還是害她家破人亡的大仇人,她恨不得馬上死去。但她還年輕,她還不想死,更不敢死。畢竟這世上許多大男人都無法直麵死亡,何況她一個柔弱女子,縱使苟且偷生也無可厚非。
在經曆了最初的痛楚之後,糜貞的身體竟產生了一絲主動迎合的衝動。她心理上雖然不願意跟衛旋做那種事情,可生理上卻又有強烈的渴望。而且這種事情一旦開始,真的是想停都停不下來。不知何時起,糜貞也開始放下矜持,暫時忘卻仇恨,頭腦中一片空白,隻管淺吟嬌啼,百般奉迎。
完事之後,糜貞才恢複幾分清明,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衛旋見狀略有不忍,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這隻相當於一場虛擬的電腦遊戲而已,他可以為所欲為,又何必考慮太多。想到這裏,他便淡淡地道:“有什麼好哭的!女人嘛,第一次總要給出去,不給孤,也是要給別人。再哭的話,孤便將你賞給外麵的一眾親衛!”
糜貞受了他的恫嚇,哭聲戛然而止,但瘦弱的雙肩仍然微微抽動。
衛旋倒沒有讓糜貞繼續服侍,自己擦幹身子,穿好衣服,又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套衣裙扔在浴桶旁邊,冷冷地道:“自己換上吧。”
糜貞看著衛旋大搖大擺地出了廂房,淚水再次湧了出來。忽然,她轉頭見到衛旋扔在浴桶邊上的一套衣裙,頓時滿臉震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衣裙分明是她在閨閣時所穿。
想到其中有她貼身的褻衣,居然被衛旋帶在身邊,糜貞臉上就有些燙。但是再低頭看看現在的模樣,糜貞又隻剩得一聲苦笑。
糜貞幽幽歎了口氣,摸摸索索穿起衣服,突然從衣裙中間掉出一張箋紙。她撿起一看,又禁不住淚流滿麵。她曾經的夢想,從這起已經離她遠去。然而,她很快又在那詩後麵看到了兩行如行雲流水般的陌生字跡。這會是誰寫的呢?難道是衛旋那個大惡人?
不,不!糜貞很快就摒棄了這個想法。衛旋那個大惡人哪寫得出這麼好看的字,一定是他手下的某位謀士,可惜無緣得見。
……
衛旋剛剛離開廂房,就接到了徐晃從潁川傳回的消息。董越、宋果追殺張濟直到陽城縣外,被徐晃截住,陣斬宋果,擊退董越。然而張濟也已經被射成重傷,不治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