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哼了一聲,道:“去你的,你才吃醋呢。Ww W COM不信你聞聞,是酒還是醋。嘻嘻,我就不給你聞,我自己喝!”
完,田甜一仰脖子,幹了杯中酒。衛旋這才現,就在他接電話的功夫,田甜當真又叫了一瓶紅酒,並且已經喝下去大半。他剛想誇一聲好酒量,就見田甜整個人像泥鰍一樣,哧溜一聲,直接從椅子上滑到了桌子底下,手中的高腳杯也掉了,咣當摔得粉碎。
衛旋看得目瞪口呆,這丫頭怎麼醉就醉,一點先兆都沒有。如果不是衛旋感知敏銳,肯定會懷疑她在裝醉。好了她請客,現在還得衛旋來買單,這算什麼事啊。最關鍵的,衛旋不知道她住哪,想把她送回去都不行,又不能丟下她不管。
好在這裏是大酒店,有的是客房。衛旋叫來服務員幫忙照顧著田甜,自己去前台開房。衛旋還給了服務員一百元費,才讓服務員收回充滿懷疑的目光。其實也難怪,男人把女人灌醉,能安什麼好心?結果等衛旋辦好入住手續回來,田甜已經吐了一身,卻還沒醒。
女服務員幸災樂禍地瞧著衛旋,那意思,這姑娘一身酸臭,看你怎麼下得去手。
衛旋渾不在意,數了一千元丟在那個女服務員麵前,道:“幫我把她弄幹淨了,這些錢全歸你。”
女服務員眼睛一亮,但是看到田甜一米七五的身高,又猶豫起來,道:“我怕弄不動她。”
衛旋不耐煩道:“那你不會找人幫忙嗎?”
女服務員慌忙衝出包廂喊道:“劉,來搭把手。”又壓低聲音道:“這裏有一百元,我們兩個平分。”
……
第二清晨,田甜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使勁揉了揉太陽穴,道:“頭疼。”忽然又驚覺道:“這是在哪裏?我的衣服呢?”
正欣賞著窗外風景的衛旋回過頭來,笑道:“你醒啦。昨你喝醉了,吐得一塌糊塗,隻好住在酒店了。”
“那、那誰給我脫的衣服?”這才是田甜關心的重點。
“當然是我了,你衣服全髒了,不脫掉怎麼行。我還幫你洗了個澡,要不然你現在能夠香噴噴的?”衛旋覺得這丫頭挺有意思,居然醉得不省人事,什麼都不記得了,便想逗逗她。
“那、那你一直呆在這個房間?”這並不是重點,田甜隻是想通過這個問題側麵確定一下昨晚究竟生過什麼。
衛旋偏偏使壞,繼續嚇唬她道:“我可不像你們空姐有錢,昨一頓飯已經把我掏空了,剩下的錢隻夠開一間房,我不在這還能在哪?”
“那你睡哪?”
“廢話,這裏隻有一張床,當然跟你睡一起。被窩裏還有我的味道,你難道聞不見?”
田甜的臉刷的一下全白了,聲音顫抖著問道:“你、你沒對我做什麼吧?”
衛旋故意瞪大了眼睛,道:“丫頭,你不會真忘了吧!昨也不知道是誰叫那麼大聲,還在我肩膀上留下了兩排牙印。”
田甜懵了,怔了半,忽然把頭埋進被子裏,嚶嚶地哭泣起來。
衛旋最見不得女人哭,隻好舉手認輸,道:“丫頭,別哭了,逗你玩的。衣服是服務員幫你脫的,澡也是她們幫你洗了,我可沒碰你。我在椅子上坐了一夜,這腿都麻了,你也不幫我捶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