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登走了進去,昏暗黃的燈光讓他看不真切房間裏的物什擺放,空間布局。Ww W COM在門的旁邊呆了那麼十幾秒,才適應房間的光線,這才看清這房間的樣貌。
就像是普通街道那種買房廣告中介的屋,但是沒有滿牆的廣告,牆上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但是左邊的牆上掛著很多木牌,木牌上好像刻著字,司馬登掃了一眼,好像有二三十個之多。而他麵前,房間盡頭,其實也就是不過三四秘的距離擺著一張的長方形的木桌,木桌上亂七八糟的放著幾本翻開的書,還有一雙穿著人字拖的腳,二那雙腳的主人正躺在卓資後的椅子上拿著一本書看,沒有注意到有客人到訪,腳趾頭還一動一動的打著拍子。
簡單,簡單的布局,但是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心理診所,而且那個躺在椅子上看不到臉孔的人的舉止也不像是一個心理醫生。
如果這牆上貼的是廣告,那麼自己一定會認為這就是一個大街上的房產中介。
“咳咳”
那個躺在椅子上看書的人聽見咳嗽聲立即站了起來,露出微笑,放下手中的書,把桌子上的書扒拉到兩邊。
“請進請進,沒注意,沒注意客人來了,快請坐”,這間屋子的主人指了指桌子前麵的椅子。
司馬登心裏有點震驚,還是無法相信這就是心理診所,更無法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是心理醫生。
因為,這個人的年紀看起來還沒歲呢。
司馬登正準備走向那把椅子的時候,他看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朝他身後指了指。司馬登一夥的轉身,才明白他指的是門,他的意思是讓他把門關上。
“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文蕭給麵前的這個中年人提上了一杯白水,坐下來輕輕地吹著自己手中的熱茶。
客人喝白水,主人喝茶。司馬登第一次看到還有這樣招待客人的。
“我叫司馬登,張醫生向我推薦這個地方的,這裏是心理診所。”如果不是門口掛著診所的招牌,誰會相信這裏是個診所,不對,應該誰會相信這裏竟然有心理診所。
文蕭一聽是張醫生推薦的,立馬露出了大白牙,一副燦爛的笑容,“哦,是老張啊,他可是很久沒光顧我的診所了呢”
文蕭從剛才注意到客人進門,看到客人的衣著打扮,就知道是個大元寶進門了,光是這家夥手上戴的表就夠自己吃一年了。
“大元寶,噢哦”文蕭注意到自己的口誤,立即改正過來,帶著十二分親切的笑。“司馬先生,感謝您的光臨不知道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大元寶?嗬,這家夥竟然稱自己是大元寶,看來這家夥多半是個好財的家夥。司馬登對這個人是騙子的想法又深了一分,如果不是張醫生是自己信得過的人,自己根本就不會進屋。
“我最近頭疼的厲害,以前是幾一次,現在成了一一次,去醫院,醫院也查不出來,張醫生可能是心理問題,所以叫我來看看”。
“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文試探性的詢問,還是一副巴結的笑臉。
“我覺得不是,這是我的名片,其實我現在是已經坐等退休了,那有什麼工作壓力”陳詞濫調,果然還是隻會什麼工作壓力,看來自己得找張醫生談談了,嗯,或許張醫生也是被人騙了。
康生國際公司總監,司馬登。看著名片上的字,文蕭的心立即加快了度,就像是打了強力劑百米衝刺,哇,大金主,大金主。
司馬登看著麵前這個人見到自己的名片後狂喜的表情,輕歎了口氣。唉,真是世風日下,連這種地方都有人打折心理醫生的旗子招搖撞騙了。
文蕭耳尖,自然聽到了這身歎息,他收起了笑容,看著麵前的這個司馬登,他從她的眼睛裏讀出了“騙子”的信息。看來自己又是被人當做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