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你報的警？”女警沒有看我，眼神往停屍房裏頭掃來掃去。
我說是，然後她讓我帶路。
把她兩帶到劉越屍體旁，她問這人是誰殺死的。
聽她的口氣好像不相信我的話，要不要說是龍嫣殺的呢？算了還是別，可不能讓龍家的人知道她還活著，昨天鬧那麼大的動靜也不見有報道龍家的負麵信息。
“我在問你話，到底是誰殺死的？”女警聲音提高了不少，語調從問，變成了審問，令我聽著心裏很不舒服。
“我殺的，還有那條狗也是。”我指著是在冰櫃下的那條大灰狗。
她二話不說掏出手銬，讓我回去協助調查。
我當然不肯，我又沒殺人，我趕緊把兩宗車禍的事情也說了出來，告訴她那兩宗車禍可能就是那狗妖所謂，不信可以去問本醫院的法醫，他也從死者身上發現狗的液體。我還說帶她去看剩下的那女死者，看了就明白。
“狡辯。”她不分青紅皂白的要銬我，我後退幾步讓她別亂來。
然而，最後還是被帶去了拘留室，而且連同胖子一塊被帶去。
在拘留室胖子咧牙的喊屁股疼，說什麼半邊屁股都痛麻了，壓根對被拘留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女警見我倆在一起問不出什麼來，讓她的同事把胖子推出去另一間房審問。
“說，為什麼要殺人？死者的身份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是原停屍房的員工，他離職後你馬上就入職，我們警方很有理由懷疑他是被逼離職的。剛才他去找你是不是找你理論，然後你錯手殺了他？還有，地上的消防斧有你跟郭勁的指紋，那狗是被暴力摔死的，死者劉越內髒受損而死，種種跡象說明這都是人為。你還想狡辯嗎？”女警砰的一聲狠狠的拍在桌子上，“你們這兩個簡直是喪心病狂到令人發指，就等著判刑吧！”
擦，這就結案呈詞了？未免有點太兒戲了點吧？我道：“姐，你看到的隻是表麵，實際……”
“請注意你的言語，叫警官，還有，別跟我說表麵，證據確鑿，哪怕你說是外星人所為也沒用。”女警火爆脾氣一上來，又是狠狠的拍了下桌子。
我有點無語道：“我不服，如果人真是我殺的，我把他藏進冰櫃裏誰會知道？拜托你們別那麼抽象看問題好不好？”
沒一會兒，進來一個四眼警員，他在女警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些話，女警時不時看我幾眼。四眼警員離開後，她道：“那女屍身上的抓痕確實跟那條狗的爪子匹對，而且殘留的精液也是。好吧，是我衝動了點。你把案情再詳細說一遍。”
出了龍嫣這細節我忽略掉，打整晚發生的經過詳詳細細的跟她說個明白。她時不時皺眉，時不時很感興趣的樣子。聽完之後，她問我那死者劉越真的有控屍的能力？
我說，我哪敢確定，反正屍體那些可以攻擊人，要不你去把其中一具嘴上有血的屍體檢查一下，看看他肚子裏是不是有剛吃不久的生雞。
她問我既然會屍檢怎麼不去當法醫要當個停屍房的員工，我說沒牌沒學曆，而且都是自學的，說出去誰信，就一鬧著玩的。
事情算是基本調查清楚跟我們無關，但女警還是讓我最好別離開G市，隨傳隨到，留下電話號碼後，我推著胖子出了警局。
“郭大俠，看你這一臉黑的，被打了？”見胖子兩邊臉上有明顯的指印，我故意擠兌他，不想猜也知道這貨肯定說了些什麼人家不中聽的話給打了。
胖子嘴皮子一陣磨動，許久才說這仇一定要報，別讓他知道那貨的祖墳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