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凶我。”葉傾城故技重施低頭小聲嘀咕著。
我問她剛才是怎麼回事,她說什麼怎麼回事?
“就是你倒在樓梯口是怎麼回事?是裝的還是真的?”我語氣不爽的問。
“真的,真的是真的。”她低頭說道,但我覺得這妮子剛才那一處肯定是假裝的,要不然哪有那麼快醒過來。
就這這時,村裏的銅鍾被敲響了三下,記得小時候聽爺爺說過,隻有村裏德高望重的老人歸西的時候才會敲響三下銅鍾。
沒一會兒村長回來了,他臉色不好看的已經來就是摔東西。
我問他村裏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灌了幾口酒後才說蔣大爺走了。
蔣太爺現在才走?我記得我離開的時候蔣太爺就已經快九十歲了,他是抗戰老人,勝利後不圖功名回到了家鄉,而且膝下無子,我們這一代的人都把他當做是太爺。
“蔣大爺不是正常死亡,他手裏還緊緊的握著三八大蓋,死狀是眼球凸出,全身幹癟,老李說這是被邪物吸光陽氣所造成的。草,老子一定要把這邪物永世不得超生。”發財叔把酒瓶狠狠的砸在地下,茅台可是不便宜的酒,他說砸就砸。
我道,“發財叔,剛才那鬼崽子又來了,被我捅了一劍逃跑了,我見它的時候它已經傷口自愈而且長了個頭,心裏就覺得不對勁,咱們村裏應該有誰被它禍害了,沒想到是蔣太爺。現在它又跑了,如果不滅了它,咱們村還得有人被它噬魂。”
發財叔說他這就搬人馬,把黃河一帶有能耐的的高人都請來,哪怕是耗盡身家也要替蔣大爺報仇。
然後,發財叔就開始打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
村長一發怒,估計連山穀那邊也會被踏平,那地方是該清理清理了,大好的地方整天陰森森的怪不得村民要遷走。
“嗷嗷嗷……”小黑衝著地下嗅了嗅,然後一通狂叫。
發財叔說這是誰家的狗,我說這是一位道士送的狗王,聽說長大後能吃鬼。他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麼,開始張羅蔣太爺的喪事。
有發財叔在家,我也可以出去溜達溜達看看能不能找到鬼崽子的下落。回到四樓,把羊皮肚兜穿回身上,並且把芳子和瘋子抱了下來,發財說他來送兩人去醫院。
我搖了搖頭,說不妥,那怨嬰是鐵定心要芳子的命,芳子一離開它會跟過去,到別地方咱們不是主場,不好對付。芳子的傷也不是什麼重傷,打了電話叫鄉醫過來妥當一點。
找了個繩子栓在小黑脖子上,然後喂了些鹵肉給它吃,然後戴上頭燈出發。
在路上我問了葉傾城,為何她現在可以隨便看見鬼邪之物,她說葉道長在她眉心點了點,說我本來就開了天眼,隻是小時候被人封住了。我問她知不知道是誰封的,她那麼小的事誰知道,隻聽過父母說從小就愛哭個不停,鬧騰的兩老沒法睡,找了個神婆之後就再也沒哭過了。
她問我怎麼也能看見那些髒東西,我說我家以前是屠魔抓妖滅鬼師,在上個世紀批鬥的時候轉了行,所以一般情況下不顯山露水。她啐了一口,“拉倒吧你,別以為我沒查過你的資料,在警察麵前你也敢一臉正經的胡說八道,果真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小黑一路嗅著鼻子在聞氣味,我想它應該是在聞鬼血,雖然鬼邪是虛體,但後麵兩次砍那怨嬰,我覺得它不在是虛體了,應該有了實體。
以前聽雷七叔說過,一般的孤魂野鬼都是虛體,通過幻覺還害人,而厲鬼、惡鬼已經是可虛可實,不需要幻覺就能出手傷人了,至於鬼王那些,那可是魔體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