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我迅速的衝了過去想阻止芳子的自殺行為,但還是遲了一步。
割斷大動脈的芳子,那脖子噴出了血跟噴泉一樣噴了我一身。我抱住倒在半空的她,摁住她的脖子。“芳子,你怎麼這麼傻啊,我真是你的錘子哥,你看看你,怎麼就非要走到這一步啊……”
芳子可能感覺到了真的是我,嘴裏發出呃呃之音,看仿佛有很多話想跟我說,但卻說不出口。
“草妮瑪……”百姓村的遭難,明顯是因我而起的,我揚天大吼,發誓不管這是誰幹的,我一定要這誰付出沉重的代價。
我就這麼一直抱著芳子的身體,哪怕是她的身體從冷到硬,我依然保持著這種姿勢,連我都不知道時間過去又多久。在這期間我想起了很多童年往事……
芳子的魂魄從身體了鑽了出來,看到我抱著她是本體頓時哭的眼淚稀裏嘩啦。
“錘子哥,我……”她說了句話又哭了起來。
芳子啊,你怎麼這麼傻,如果再遲兩秒的話,哥就能避免這悲劇。唉,都快哥沒本事,如果我速度再快一點點就可以阻止你輕生。我揚起巴掌扇呼了自己幾耳刮,這事確實怪我,如果不是我太迫切的話,芳子也不至於被我嚇的喪失理智輕生,如果我實力再厲害的點話,也能阻止她割喉,說到底還是我間接害死了她,這是不可饒恕的錯誤。
她蹲下來抱在我的後背,“錘子哥,這不能怪你,真的,你別這樣,我……”
沒說下去她又哭了,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愛哭。
我問,“到底咱們村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一個人影都沒有?”
哭了好久芳子才止住了哭泣,“兩天前村裏來了幾個陌生人,把大夥都召集在曬穀場,當時我正好睡醒,在窗口看到了這一幕,以為他們是來給咱們村投資的,沒想到他們這幫畜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把村民都迷惑了,接著村民開始一個一個排好隊到老井邊上。那些人其中一的胡子發白而且很長的那個,開始給村民割喉,割一個推進老井裏頭一個。我嚇的馬上報警,結果手機打不出去,電源也被不知什麼時候切了。逃出去是不可能的,因為這些人肯定會在外圍安排了入手,於是我想到了小時候咱倆一塊玩洞房的那倉庫地下室的發電機。”
瞧她這話說的,什麼叫咱倆,明明是咱們好不好,咱倆是就這有倆,咱們可包括其他人,說的好像就我跟她一塊玩似的。
錘子哥,你還記得當年咱們玩入洞房學大人那樣幹羞羞事麼?她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麼嚴肅這麼嚴重的時候怎麼能說這些狗血事情呢!我剛要說點什麼,她嘻嘻一笑,錘子哥,你從小就壞,不單娶我一個,還娶別村的,我氣不過,所以專門在你麵前撒尿。
我“……”
什麼叫從小就壞,小時候誰沒調皮搗蛋過,這不小時候很活躍,長大了成了個傻愣木頭,都二十大幾的人了至今還是個處,說出去都丟人。
想讓她嚴肅點的,她說錘子哥,有些話不說以後就沒機會說了,我從小就稀罕你,經常晚上跟蹤你,知道你有的習慣,喜歡偷看劉老師洗澡。
“咳咳……妹,咱不鬧好麼?這個我要澄清事實,我是為了學習入洞房的那些事兒,所以才看劉老師跟她的老公在……咳咳。”我說不下去了,這天沒法聊,哪有這麼揭人短的。過分呐。
為了轉移話題,我咬破舌尖的血,一口噴了半空。“我巫陽持此錘向天起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發完誓,我狠狠的一記重錘砸在地上,要把心中的憤怒發泄完,這樣我才會保持大腦清醒,對手可不是一般的對手,能想到屠我村的人,隻有兩種可能,一是龍虎宗的,二是地府的。龍虎宗差點被我坑了,所以他們用這種方式打擊報複我一點也不出奇。至於地府就有點難於理解,我隻是坑了秦語嫣而已,也沒有造成實質性的損傷,前者的幾率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