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不過我怎麼確定我的朋友還活著呢?放心,我巫陽的為人相信你們也調查的一清二楚,向來是說一不二,從不耍滑頭。況且打魂鞭對我而言可有可無,用來換兩個朋友的性命加弄死幕後之人的命,值得。不過嘛,我很好奇這委托你們的人是誰,我知道規矩,但是誰知道到時你們會不會隨便殺個阿貓阿狗濫竽充數忽悠我是不。”我打了個響指,問他們有沒有香煙。他說沒有,殺手聯盟殺手是從不抽煙的。
得,想裝個逼都不能夠了。
他說委托之人不是別人是,是蘇杭錢家的女婿。
我眉頭一皺,這完全不符合邏輯,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那貨要買凶殺我的話抓記者妹子跟大胡子幹嗎?簡直是狗屁不通,忽悠人也編個好一點的理由是吧。我道:“胖殺手朋友,如果你以為我的智商跟你一樣的話,這買賣就別做了,這兩人隻是跟我認識不到一天,說句不好聽點的話,是生是死與我無關,我不是救世主,可沒有以天下蒼生為己任的菩薩心腸。”
胖殺手示意我別激動,說他也是今天才接到委托的,委托人今天碰巧看到了我,所以才委托他們設計殺我的。
那上門女婿今天見到了我?我閉上眼睛努力回憶今天的畫麵,仔細的排查哪裏有見到那貨。
想來思去也沒有回憶出哪裏見到了那貨,除非是在醫院。突然一個激靈,莫非煉魔嬰的事跟那貨有關?我問胖子殺手,這裏是不是那些魔嬰的大本營?
胖子殺手愣了愣,“魔嬰?不是,魔嬰其實一直就在醫院,那地下室是通往排汙管的,而排汙管的主道是通向醫院頂層的院長室,魔嬰就在那裏,委托我們的人也是院長。”
我問他那院長就是蘇杭錢家的女婿錢財嗎?他說不是,院長隻是那姓錢的一個手下,至於姓錢的是怎麼知道我會出現這裏以及要殺我,他就不清楚。
是不清楚還是不想說?我說道:“錢家的那上門女婿是易門的人,隻是我想不明白,這煉魔嬰是巫門所為還是易門的人所為?”
“重要嗎?”他問。
我點頭說很重要,要是巫門的人,滅他沒商量,要是易門的人,得考慮考慮。
“我們從不幹不關乎生意以外的事情,望小老弟見諒。我這就把你的兩朋友帶出來給你看看,不過你可不能耍滑頭哦!”他示意手下去把記者妹子跟大胡子帶出來,抬出來的時候,那人是昏迷的,看來他們也是不想被外人知道這個地方。
我問他是不是把打魂鞭給他之後會幫忙送我朋友出去,他是保證。
“好,我相信你一回,希望你不要食言,如果被我發現在我朋友身上做了什麼手腳的話,我巫陽此生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跟你們陰陽殺手聯盟死磕到底,這是毒誓。”我拿出打魂鞭丟了過去,跟他說打魂鞭在他手上,順便把魔嬰一塊解決了,這事已經被京城知道了,要是搞的沸沸揚揚的話,遲早能查到這個地方。
他說沒問題。示意先走,他會讓人在別處把記者妹子很大胡子送出去,可見這裏還是有其它出入口的。
出了老井,茅自在馬上迎了過來問怎樣?我說已經把下麵的那些賊子滅了,下麵的建築也毀的差不多。他一臉的不相信,我說對方是陰陽殺手聯盟的,估計還有其他勢力在,剛才是不想記者妹子以及大胡子有什麼意外,所以跟他們做了交易,還把法器打魂鞭給折了進去。
“那你就這麼算了?”茅自在問我要不要叫多些局裏的成員來?
我說隨便,反正到時記得把打魂鞭還給我就行,還告訴他先別著急動手,等他們去滅了煉製魔嬰的人以及那些魔嬰再打算。
仰望著天,這龍家的實力不簡單,金家跟龍家肯定有關係,易門跟龍家有沒有關係不清楚,但跟金家肯定有關係。從壁畫中的記載不難猜出金家跟龍家老早就有關係了。
等等,煉屍不是鄔家的專長嗎?金家煉蠱厲害而已。這樣一來,巫門起碼有兩家是跟龍家有關係的,十二枚符印龍家拿到手有幾枚了呢?
十二枚符印聚集在一起,是不是真的能把魔界跟人間重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