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嗎你?剛才不是跟你說了那屍魁一旦出來可以自由出入鬼界嗎?真不知道茅老大是怎麼看重你這傻缺玩意的,滾蛋。老頭一腳把我從二樓踹下去,就他這火爆脾氣也沒誰了。
我指著樓上的老頭破口大罵:麻蛋的,光動嘴皮子不幹活,有能耐當初就把屍魁給滅了,還封印呢,我看你們就是沒事找存在感,想讓後人多留意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別走,我保證不打死你。”
老頭還真從樓上跳下來,我無影疾步上樓回到那實驗室。誰知道我走後他會不會趁機偷窺記者妹子,這老頭也是坑貨,不能完全盡信他的話。
你怎麼又跑回來?現在不是女兒長情的時候了,身為道門中人就應該以天下為己任,你瞧瞧你,空有一身本領卻整天幹些違背道門規矩的事情,要不是非常時刻,我掌斃你。老頭站在門口哼哼唧唧的沒好臉色給我看。
本來我沒那麼氣的,被他這麼一說實在難於忍住。“我壓根就不是道門中人,別忘了是你們這些所謂的道門中人把我騙去血祭的,我沒有殺光拳全道門的人已經夠開恩了,你還想指望我替這些孫子辦事?你心裏打著什麼算盤自己清楚,你潛伏在這裏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吧?之前那鬼王想害五陰女,你沒出手相救,那降頭師接近五陰女想用她來煉蠱你也沒有出手相助,你說你在這裏幹嗎?真把自己當是護園老頭啊?還有,森林裏的那酒吧有那麼多問題,如果你早出手的話,至於會有那麼多學生受害嗎?”
他被我罵的臉黑的跟黑炭似的,抽了幾口煙才說他有苦衷。
“苦衷?誰沒有苦衷了?我也有苦衷,我的苦衷沒有比的苦嗎?我原本活的很踏實,但是因為你們這些道門的人貪心,把我騙去血祭,而且我巫家世世代代都成為你們道門進魔界曆練的鑰匙。我這已經不是苦衷了,而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我們巫家的人就不是人了嗎?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整天打著替天行道的旗號,但是又有幹幾件真的替天行道的事情呢?有時候發覺其實鬼類都比你們這些道門中人更有情有義,反而你們為了達到目的一肚子欺騙。老子不伺候你們了,死就死,天塌下來了也壓不到我,老子大不了下地府或者進鬼城。哼。”我抱起記者妹子就走。
老頭攔住了我,“差不多可以了,發泄完就幹活吧,別逼我動粗,我的脾氣可不比茅老大那麼好說話。”
“怎麼,想動手是吧?就知道你會倚老賣老欺負我年紀小,告訴你,你丫的敢惹毛我的話,我就叫整個地府去平了你茅山宗。別以為我不知道茅盈那老坑貨心裏打的是什麼算盤,他是想我不跟茅山宗動手,將來龍家跟龍虎宗兩敗俱傷的時候你們茅山宗就趁機下死手,最後一家獨大,成為道門的翹楚。”我抱著記者妹子進了鬼界。
回到公寓,鳳舞開著手提電腦充當照明之物,被我突然出現嚇的尖叫一聲。外麵已經亂糟糟的,由於停電,大門沒有通電是開不了的。
大黃在地上打滾說身上好癢,要不是剛才及時用水清洗毛發,估計現在都掉光了毛。
我問鳳舞有沒有被血雨淋到,她說淋到了,但沒什麼感覺,已經清洗了一番。說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不少同學好奇在玩血雨,結果頭發一把一把的掉,有些連頭皮的都扯了下來,好恐怖,現在想離開學校又出不去,幾個男學生想翻牆出去,沒想到莫名其妙的就昏迷過去。
“開車把大門撞了不就成了?”我問。
她說沒用,所有的車子基本都打不著火,甚至連手機也撥打不去。巫陽,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