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就是記仇,誰讓他們剛才罵娘來著,沒動手削他們已經夠大氣的。
“你們都是這個鎮的土著吧?”我問。
平頭恢複的快,點頭說是。我問他近年有沒有聽到些關於這電影院不好的留言?
他說沒有,倒是前幾年發生了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他點了根煙抽了幾口:“五年前我剛入道的時候,被派到電影院旁邊的幾十米開外的超市收保護費,當時超市還在建築中,連收了幾天都沒有收到保護費,我的老大警告我要是收不到保護費就刻意滾了。於是我天天蹲點堵老板,但是卻始終沒有發現老板出現過。”
“這就是你說的奇怪的事情?”我半眯著眼睛看他,準備削他幾耳光。
平頭混子瞪了我一眼,一臉不悅的說道:“你別打岔好麼?老板沒出現不奇怪,奇怪的事每晚有十幾趟泥土車從地下車庫運土上來,大半年後那幾個泥頭車司機不是離奇車禍就是意外身亡,這事我誰都沒有提過。有一天,我找到了其中一個建築工人,他已經開始神智不清,問什麼也問不出來,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不知從哪裏闖進一條全身火紅顏色的狗,那狗樣子好恐怖好凶惡,一上去就拚命的咬那建築工人。沒想到神智不清的建築工人突然清醒過來,說早就等著這一天了,他臨死之前叫我快走,還說超市下麵有密道,等我逃出他家沒多久,他家爆炸了,整間宅子被夷為平地。”
超市下麵有密道?這跟電影院有毛線的關係?難道他想說的那密道是通向電影院下麵的?
如果是的話,那這電影院下麵隱藏著的一定是驚天大秘密,不然不會用這種欲蓋而彰的方法來掩飾。
“後來呢?”我問。
“後來我把這事跟我老大提了一提,他說很可能有人想搞地下製毒工廠,雖然他是混黑的,但卻絕對不允許毒品在他的地盤出現,這是他的底線。當晚我老大他聚集了幾十個兄弟,本來當時我也肯定會去參加這麼有意義的事情的,沒想到我奶奶突然在那晚走了,所以我沒去,也幸虧我沒去,當晚去的人傻的傻瘋的瘋,嘴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我老大跟那些兄弟分食吃的剩下骨頭架子。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那幫兄弟中,也隻有我沒有出事,可能是我一直沒有把事情真相說出去的緣故吧!”平頭混子眼睛濕潤了,說不是他怕死,而是不敢死,他從小就是個孤兒,是他爺爺奶奶在垃圾堆裏撿到的,直到前年他爺爺走後才幹回老本行。
很理解他的這種隱瞞行徑,問:現在給你一個替你那些兄弟伸冤的機會,你敢嗎?
他麵部肌肉抽搐,“草,有什麼不敢的,爛命一條早就豁出去了,要不是剛才的場景喚醒我封存的記憶,我早就一把火燒了那超市。”
額……說到底,這事也不一定跟電影院扯上關係,或許有關係,或許是第二件事。
然後幾人來到電影院門口,大黃這廝一臉精神氣爽的跑過來,說一連擦了幾發,爽歪歪。
“去死。”我一腳把它踹飛。
大黃見到我們在準備撬門,說道:“這門打不開的,我的女票跟我說了,這電影院有結界,什麼都別想進去。”
結界麼?小意思。我召喚出錘子,一個暴跳砸在地上,整個電影院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嗡嗡聲。
“再試試。”我示意混子們再動手。
果然是有結界,不過被我破了,很快那鎖眼被混子們撬開,進到裏麵,到處都是灰塵,那些椅子什麼的還保持著原狀,不過卻是沒有蟲蛀的情況出現。
“啪。”
忽然,整件電影院的燈光全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