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莫慌!”蒼老的聲音傳來。 Ww WCOM
莫慌?接下來是不是還要讓我抱緊你?
開什麼玩笑,如此沒有安全感的姿勢,怎麼可能不慌。
“前……前輩,您可不要忘恩負義啊!”穀岩驚慌道。
“忘恩負義?你當我老頭子什麼人?”老者語氣不善。
穀岩也自知自己太著急,言語有些不妥,可這紛紛鍾就少隻手的事,誰能淡定的下來。
“子,你是個練家子?”老頭自顧自的問道。
“是……五歲習武,至今已經……”
“已經十五個年頭了吧?”
厲害了我的老大爺,這半隻腳都踏進墳頭了,還有閑心在這搶答呢?
“是!”穀岩應聲道:“您怎麼知道我習武十五年。”
“這人呐!生老病死,就如同樹木。”老者宛如老教授一般道:“樹活百年,年輪百圈。人活百年,朝氣夕偏。什麼東西都可以看得出來。”
“哦,是麼?”
穀岩敷衍應付著,又用力收了收胳膊,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兄弟,你十五年來,武藝平平,不覺得奇怪麼?”
聽到這裏,穀岩終於來了精神,這可是一直困擾自己的大事。
“人的資質爹生娘給,強求不來的。”
“你這話對也不對。”老者道:“從你的脈象上看,你脈象平穩,並且比常人還有力,並無不妥。”
“前輩,您是醫師?”
“從你的手相上看,實則不破不立的大機緣!”
“這麼,您是相師?”
“從內勁上看,你的內勁得之快,失之亦快,無法存於周身。”
“您是武師?”
“老朽我這到了入土的年紀,還能在外見到如此機緣之人,是何等快意?”
“您是僵屍?”
“誒孩子?怎麼話呢?”老者不善的道:“你這樣以後沒朋友!”
“大爺,您敢不敢別這麼時髦?”穀岩不滿的:“我看您才沒朋友,您什麼話都一半,讓人很鬧心您造麼?”
“老朽確實沒什麼朋友,原本的一些故友也都駕鶴西去了。有詩雲: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老者惋惜道:“子,如今你我緣分不淺,老朽就交了你這個朋友,咱們兩個忘年交如何?”
聽到這話,穀岩滿臉黑線的“委婉”拒絕道:“算了大爺,您還是讓黃鶴歇會吧!”
“哈哈哈哈,也好。反正黃鶴在外邊被罵的也是夠慘的!”
“被罵?”穀岩一愣。
“ZJ溫州,ZJ溫州,最大皮革廠,江南皮革廠倒閉啦!王八蛋老板黃鶴吃喝嫖賭欠下三點五個億……”
“大爺,你記性真好,我都背不下來。嗬嗬。”
穀岩一副無奈的表情看著牆壁,這麼大歲數了還玩冷幽默……
“唉!老朽要是有錢,也不用四處奔波著掙酒錢嘍!”
罷,傳了了咕咚咕咚的喝酒聲。
“大爺,您喝酒的時候就先鬆開我唄!”穀岩埋怨道:“早就到飯點了,再不去吃飯就沒了!”
“啊~好酒!”
有酒下肚,老者瞬間就如同換個人一般,精神抖擻。
“兄弟,還不到放你的時候。”
聽到此話,穀岩徹底頹廢下來,看來今的晚飯是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