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比武的?”
“是來討教的。”
“那算了,馬上就要預賽了,我們正在封閉訓練,不接受任何形式比武。”鬱遠琪果斷拒絕道。
他們的意圖如果鬱遠琪看不出來,那這館長也不用做了。
“我們就是來討教一二,如果鬱家武館怕了我們,我們走就好了!”餘靖拙劣的嘲諷道。
“不送!”鬱遠琪自然不會上當。
“走了走了,鬱家武館都是些膽怕事的無能之輩。”
餘靖轉身欲走,突然看向了剛剛被自己摔坐在地下的鬱家武館學徒。
這個學徒就是剛剛敲門的人,誰知剛敲了一聲,便被餘靖拎起領子,放倒在地。
“我鬱家武館都是膽怕事之輩,你覺得是也不是?”
餘靖一邊,一腳踩在了學徒的手臂上,學徒瞬間出了的一聲慘叫……
“住手!”看在眼裏的鬱遠琪直接向餘靖衝了過去。
忽然,一個女子閃身攔在了鬱遠琪的必經之路上,起手刀向鬱遠琪攻去,氣勁威猛,身法靈動。
鬱遠琪不慌不忙,一記推手隔開對方的手腕,隨即用肩膀一頂,直接將女子頂飛了出去。
同時,借著反作用力,鬱遠琪一長拳向餘靖的後背轟去。
感覺到自己背後的涼風,餘靖鬆開了腳,重心下沉,用力一踏,向鬱遠琪反衝了過去。
兩拳相碰。
鬱遠琪另一隻手畫了一圈,用力一抖!將勁卸去。而餘靖則被震退了數步……
孰勝孰負,一招見分曉。
“鬱院長好武功!不愧全國亞軍!”餘靖臉上陰晴不定道:“不過以館長身份來與我這大師兄比試,出去怕有不妥吧!”
“當初也不知道是誰,以餘空武館館長的身份,要殺我鬱家武館的學徒。”鬱遠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所以我今日才特來討教一翻,了卻恩怨。既然鬱家武館膽如鼠,鬱館長又以大欺,這麼不給麵子,那我們也隻好對外實話實,你們鬱家武館膽怕事,不敢迎戰了!”餘靖無齒的道。
“別人給不給麵子,要看你們自己有沒有臉!”坐在沙上的穀岩一邊扒著橘子,一邊道:“對於沒有臉的人,給你再多麵子,也是和喂狗無異!”
“穀岩?你還活著呢!”看清了話的人,餘靖惡狠狠道。
“勞您掛心了,自己臉都喂了狗了,還惦記我的死活,感激不盡啊!”
論嘴炮,估計沒有什麼人能打的過穀岩吧,然而為什麼穀岩總在係統這裏吃癟呢?這是個問題!
“你誰沒有臉?”餘靖的語氣已然開始不友善了。
“你有臉麼?”
“當然有!”
“你既然有臉,還想讓我們給你麵子,二皮臉當不夠麼?”穀岩將橘子塞進了嘴裏。
“穀岩!當時沒殺了你,真是我們餘空武館最大的失誤。”餘靖威脅道。
“當時沒殺了你們那個姓張的,真是我穀岩最大的遺憾!”
“狂妄!”
“那你汪吧!我看看有多狂,正好我好久沒見到瘋狗什麼樣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