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子獲約了球友去打球,帶我一起去。我們睡好懶覺,又吃了一個早午飯,便出發了。
剛出門,他就嫌我的裙子短,非讓我回家換衣服。可是啦啦隊不都是穿短裙子的嗎?最後還是拗不過他,回去換了一條中褲。
跟著他來到一個社區的體育中心,我真沒想到子獲會在這麼大眾化的場所打球。他們這些總裁不都是在一些高檔健身會所運動嗎?這個地方無論是場地還是環境都很一般,就連停車都是露天的,陽光曝曬,還有一個大爺在看著收費。
我問出了我心中的疑問,子獲回答來這裏的人才是真正打球的。我恍然大悟,約在高檔會所的那些人不是想拉關係就是想談生意,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子獲永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會在意無關緊要的細節。
他的球友看上去比他都稍微年輕一些,有一個看上去跟我年紀差不多,另外兩個也就三十出頭,其中一個帶了太太來。
“邢哥,這是嫂子?真漂亮!”那跟我年紀差不多的笑著問。
子獲抬手拿球拍拍了他一下,笑著說說:“擦擦你那哈喇子,這是我媳婦兒,別惦記!”
我心裏一陣悸動,這次的職稱比“對象”還高,是他的“媳婦兒”,雖然是假的,但我還是很高興。至少我知道他是想給我這個職稱的。
“人難得湊那麼齊,邢子,咱來場雙打唄?”帶太太來的那個人說。
“邢子”,這樣的稱呼便把子獲身上所有的頭銜和虛名都剝去了,他們或許並不知道邢子獲是誰,也不在意他是誰,隻當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球友,球場上見高下。
果然,打球的時候雙方都分毫不讓。他們打的是網球,這是我唯一能看得懂的體育項目。
子獲和那位帶太太來的哥們兒一組,另外兩人一組。場上賽事激烈,場下啦啦隊卻一麵倒。
每到局點我和那位太太便會緊張的站起來,每當子獲他們贏一個球,那位太太就會激動地喊:“老公,加油!”
我心裏也很激動,也學著她喊了聲:“老公,加油!”
這一喊便一發不可收拾。原來“老公”這個稱呼叫起來是那麼讓人心蕩神怡,我厚著臉皮一遍又一遍地喊著,反正他說了今天我是他媳婦兒,那我就假裝一回。
在我和那位太太的熱情努力下,子獲他們先贏了一盤。
那年輕的小夥子似乎是受了刺激,打得有些悲憤。果然,子獲他們第二盤敗得很徹底。
三盤兩勝,第三盤賽事比較膠著,我和那位太太嗓子都快喊啞了,最終子獲他們還是輸了。對手的體能和球技確實過人。
一場比賽打了兩個多小時,子獲整個人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球衣都濕透了。
他向我走過來,我迎上去拿毛巾給他擦汗。我聞到他身上的汗味,突然覺得身體一緊,喉嚨發幹。我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身上的汗味竟然如此誘人,他身上冒著熱氣,渾身似乎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荷爾蒙,散發著讓我瘋狂的魅力!
我給他擦汗的手都有些抖了,我深刻體會到書裏說的“精%蟲上腦”的感覺,隻覺得腦袋有些充血,昏昏沉沉地,如果不是在公共場合,我猜我一定會立刻把他撲倒,然後……幹了他!
我湊近他的耳朵低聲說:“子獲,我現在就想要你……”我顧不得臉紅,就是想讓他知道我對他的渴望。
他微微一滯,馬上又勾了勾唇角,說:“我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