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公呂雉到了鹹陽見到錢如懷和呂素才明白,一切都是因為錢如懷的天主身份。呂公自然是歡喜不已,至於呂雉要說一點不後悔是不可能的,但現在也是貴妃身份,嬴政對她也不錯,也很滿足。
嬴政娶了呂雉,因為呂素的關係,錢如懷有時間也會在阿房宮宴請嬴政,嬴政有時間也會邀請錢如懷他們去帝國大廈赴宴。
一晃又是一個月過去,這一天嬴政邀請錢如懷呂素玉漱公主三人來帝國大廈吃飯,作陪的是其兩個兒子,長子扶蘇,幼子胡亥。有意思的是扶蘇稱呼錢如懷天主,胡亥稱呼姨夫。
這兩個稱呼說起來都沒錯,錢如懷自稱玄明恭華天天主,扶蘇如此稱呼說不出什麼,因為連襟關係,胡亥雖然不是呂雉的兒子,但是嬴政的兒子,稱呼錢如懷姨夫也不為過,不過不免有討好的嫌疑。
錢如懷不是第一次見胡亥了,這次看到發現旁邊多了一個陌生的太監,竟然和高要有些相似,好奇問道:“胡亥,你旁邊的太監是新上任的,叫什麼名字?”
胡亥笑道:“姨夫,他叫趙高,新入宮的太監,您怎麼問起他來了?”
“哦,我是覺得他和我遇到的一個人有點像。”
錢如懷第一時間判斷,這恐怕是北岩山人的後手。
胡亥精神一震,問道:“姨夫,是誰呀,和你有交情嗎?”
如果有交情,憑此機會又可以和錢如懷增進感情,對於奪得太子之位很有幫助。
錢如懷搖頭:“不是,是對頭。”
他是故意這樣說,這些日子相處,又有連襟關係,可不忍心嬴政被謀害了。他不喜歡的人,想來嬴政胡亥都不會再重用的。
事實確實如他所料,胡亥當即就把趙高趕了出去,宣布會另選服侍的太監。
宴後,一行人出了帝國大廈,呂素正和姐姐呂雉說著悄悄話,忽然覺得胸口一疼,忍不住痛呼出聲。
錢如懷關心道:“素素,怎麼了?”
呂素搖搖頭表示沒事,隻是有些乏了。
兩人做了多日夫妻,錢如懷看出這是托詞,想來是有人不好說,等到回了阿房宮。才問道:“素素,怎麼回事?”
呂素擔憂地說:“我,我的胸口好像有了透明症。”
“難道是……”
錢如懷立刻想起趙高,因為他的一番話,估計趙高以後無法指鹿為馬,引起時空修正,呂素才會如此。特麼,他可不想呂素因為透明症碎掉,看來為了呂素,想幫嬴政也幫不了了。
錢如懷怕有意外,趕緊將呂素送入帝國大廈套房,看著透明症再次消失才放下心來。
“今天就睡在這裏,我把玉漱喊來服侍你。”
錢如懷回到阿房宮喊玉漱的功夫,感覺屋裏多了兩個陌生人的氣息,喝道:“是誰,給我出來!”
很快門簾之後轉出兩個人,押著玉漱公主,正是北岩山人和崔文子。
“果然不愧是天主大人,耳朵真靈!”
“錢如懷,沒想到是我吧。”
北岩山人和崔文子一臉憤恨的說著。
“原來是你們,把她放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