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黃sir看著之後立刻恭敬的喊道。
“sir，是你……”甄國富看見之後一瞬間好像明悟了一般，他徹底明白了自己的一切都是錢如懷搞的鬼。
聽見甄國富的聲音，錢如懷毫無表情的道：“甄國富，你不是要打電話麼？我給你打，去打吧，你桌上剛好有固定電話。”
“sir，求求你不要搞我了，一切我都明白了，是我不知死活，想要和您作對，我兒子的死我不追究了，我的老婆坐牢就坐牢吧，您就別在玩我了。”甄國富看著苦笑了一聲說道。
“搞你？甄國富，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想要搞你，你還會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麼？”錢如懷看著甄國富淡淡的說道，承認自己搞他了，又不是傻逼怎麼會那麼愚蠢呢？
身後的幾女雖然知道的確是如甄國富所說，但是她們又不傻，怎麼可能會表露出什麼呢？
“sir，肯定是你，不然誰有那麼大的能耐可以一夜之間改變一切？”甄國富認準了說道。
“甄國富，你懷疑誰也不能懷疑sir，sir想要動你，隻需要一句話就有無數人要你的命，怎麼可能會白費這麼多功夫？行了，你就別在那麼多廢話了，要打電話就去，不然就加你一條汙蔑sir的罪名。”黃sir在一旁看著甄國富大聲的說道。
“不用打了，我認罪，這一切都是我幹的。”甄國富苦笑著搖了搖頭，哪怕沒有承認，但是他卻認定了，這是一種骨子裏麵的直覺。
“sir，叛國罪是秘密處決我的一家人，我可以求求您讓我的大兒子甄向光活下來麼？我願意用我所有的一切買命，這些年我對不起他。”甄國富看著認真的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懇求。
此刻的甄國富根本沒有了一點商業大亨的氣息，有的隻是一種慈父的氣息，錢如懷身後的邢晶晶等幾女看見後都忍不住動容想要求情一番，不過看見錢如懷冰冷的表情全都將口中的話咽了回去。
“國有國法，如果每個犯下了彌天大罪的人都可以用這種方法買命，那國家的法律要之何用？既然你有膽子犯下這一起走私的彌天大案，你就應該想過後果。”錢如懷淡淡的說道，雖然說甄向光隻是一個螻蟻，放了也就放了。
但是錢如懷也不缺錢，放了幹嘛？再者這麼多年已經從骨子裏成為一個冷血無情之人，已經決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哪怕是他的老婆們也不能，當然了，錢如懷的老婆們對其都是溫柔聽話，百依百順，哪裏會和對著幹呢？
“sir，我……”甄國富欲哭無淚，他很想說這一切都是你冤枉我的，但是他不敢說，他怕剛說出來就被這些警察就地處決了，汙蔑的罪名那可不小。
“黃sir，這一起案件你執行的不錯，在幹兩年，等高級警司有空缺了，你就補上吧。”這時也看向了黃sir說道，這個黃sir在電視上麵看了錢如懷還是蠻討厭的，但是現實中還可以，溜須拍馬的功夫還過關，可以很明確領悟到的意思，這種人或許熒幕中不喜歡，但是在現實中的確是可以討得歡心的手下。
這就好比古代那些溜須拍馬的人能夠升官發財真的是皇帝傻麼？或許有一部分是，但是大部分都是覺得他們聽話，很好的領會上位者的意思，這方麵最出名的自然就是趙高，在秦始皇活的時候，趙高聽話的和孫子一樣，給秦始皇帶來了不少方便。
“謝謝sir。”黃sir聽見的話大喜，他知道錢如懷是一言九鼎，既然說了他可以升職，那就一定可以升職，以他的能力這輩子頂多在這個位置幹到退休了，現在有錢如懷的幫襯，升職那是穩定的了。
“這是你應該的，近期的案子你雖然沒有直接插手，但是也幫了不少忙。”錢如懷搖了搖頭說道。
甄國富看見沒有關注他反而和黃sir談起了升職，心裏是恨得牙癢癢，但是嘴上一句廢話也不敢說。
“sir，我想要給我兒子甄向光和我申請安樂死。”甄國富抬起頭看著說道。
“你覺得這種罪名可能申請安樂死麼？”看著甄國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