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我們爺看上的人,來港都區區幾,就弄了套這麼好的房子住。”就是這房子主人的品味不怎麼樣就是了,一屋子金色,看的他眼睛疼。
“爺…”
畢寒話沒完,伍宇突然用力給了他一肘子,疼的他齜牙咧嘴。
一抬頭卻看到樓梯上的白穗,身形苗條,長發披散背,用一根白色的絲帶輕輕挽住,一襲紅色古裝紗衣,畢寒隻覺她身後似有煙霞輕攏,當真非塵世中人,肌膚勝雪,容色絕麗,不可逼視。
畢寒看的入迷,沒想到伍宇又是一肘把他答應,伍宇眼神示意他看自己家爺。
隻見爺癡迷的看著他們夫人,眼睛不舍的眨。
“怎麼是你?是你找我?不是夜玫瑰的人?雲溪,送客!”
白穗見到樓下的人便知道是怎麼回事,轉身就要離開。
淩梟眼見白穗就要離開,連忙出言阻攔。“你想要什麼我可以幫你,難道我還不比夜玫瑰的人可信嗎?”
“夜玫瑰的人不可信?你又憑什麼幫我呢?我又憑什麼相信你?”白穗聞言回身靠在圍欄上看著樓下的淩梟。
“若我我想要你嫁給我做我的夫人,你信嗎?”淩梟十分真誠的看著白穗的眼睛回答。
看到白穗嘴角的冷笑,不屑的眼神淩梟知道答案,她不信。
沒關係,半個月前他也不信自己會對一個姑娘一見鍾情。
“那憑我想要你手裏的解藥呢?這個理由是否可以?”淩梟始終緊盯著白穗的眼睛,想要從中得到答案。
隻見白穗微微一笑,一襲紅衣如同不服上清規戒律,叛逃凡間的仙子,從樓上飄然而下。“早就實話實不就完了,多簡單一件事,非要搞那麼複雜,還讓我做你的夫人?戲過了!”坐在淩梟對麵的沙發上。
白穗很不屑這種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甚至可以利用自己感情的人,也可以她最不喜歡跟這類人打交道,太費神!
淩梟見她的態度便知道她誤會了,隻是微微一笑,也不解釋,他知道,就算他解釋了白穗也不會相信他。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總有一她會知道他淩梟對她的話一諾千金,比真金還真,他可以騙任何人,唯獨不會騙她。
“你今是代表夜玫瑰的人來的?還是鬆下的人找你來的?”白穗拿起麵前一個老虎玩偶翻來覆去,有些心不在焉的問道。
淩梟靠在沙發上,雙手抱在胸前,努力控製自己想要去撫摸她頭發的想法。“有什麼區別嗎?”
白穗看他一眼,回答道,當然有他若是代表鬆下來的,不好意思,解藥不給。若是代表夜玫瑰來的那就還有的談。
若不是她現在在港都毫無自己的勢力,何須委屈自己留下鬆下的性命,十年抗戰,千萬同胞皆死於他們之手。
若是戰爭時期,這鬆下一定是另一個南都屠城的凶手。
“那太好了,我既不是代表鬆下來的,也不騎代表夜玫瑰來的,我是代表我自己來的。”淩梟衝著她微微一笑,白穗賞了他一打白眼。
淩梟無視,隻當那是個媚眼,白穗就是太陽是從西邊升起的,他也會點頭是。
畢寒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這還是他們爺嗎?他們爺不是冰山來著嗎?這寵溺的眼神,愛笑的眼睛,是他們爺嗎?不是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