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餓了,餓了。
有氣無力的看向聲音的發源地,倆隻不停蹦噠的鳥。
“我知道了,我去做飯!祖宗!你們都是祖宗!”
叮咚~叮咚~有人按門鈴!
難不成是雲溪回來了?白穗興高采烈,興衝衝的去開門,以飛一般的速度。
“雲溪,你回來…”
不是!
白穗定睛一看,嗯?兩人?金發碧眼的外國人?難道是…
“你是溫莎親王?”
“你知道我?”
“廢話!”我的人都去你那裏了,我能不知道,這會兒看到搶她人的人,白穗才不想給他什麼好臉色。
雖然她的人是自願跟人家走的。
“看來你是不想跟我好好聊聊雲溪的事了。”溫莎親王轉身就走。
“等等!”聽出溫莎親王的話裏有話,白穗沒那麼鎮定了。
雲溪?雲溪怎麼了?
“不請我們進去坐?”溫莎親王看向裏麵示意道。
“請”白穗側身讓開路一手請他們進去。
真是好久沒有來過了?這棟房子看起來似乎從未見過,一草一木卻還是那麼熟悉。
庭院正中的梧桐,雲溪她曾經聽有人過——鳳棲梧桐,她想做那隻鳳,她總有一要成為高貴美麗的鳳,一鳴驚人,到時候請他吃香的喝辣的。
他的種下的梧桐從一棵樹苗長成了參大樹,卻不見那隻曾經過要請他吃香的喝辣的那隻鳳。
“親王?”從自己回憶中掙脫出來的溫莎親王便看到狼王的夫人,哦不對,是未來夫人正站在大廳門口對他怒目而視。
嗬,看來狼王的追妻之路還真是任重而道遠,路漫漫兮其修遠兮,這句用在這裏應該沒錯。
“坐吧,喝什麼?白開水。”白穗自問自答,替他們決定了他們要喝的東西,她現在除了冰箱裏的紅酒就隻有雲溪走之前留下的白開水了,而她一點也不想請他們喝紅酒,她記得雲溪過喝不完倒掉也不給陳蘭留下一丁點,溫莎親王是陳蘭的後爸,所以也不能讓他們喝!沒錯!就是這樣!不是因為雲溪他是她最好的選擇!絕對不是!
“吧,雲溪怎麼了?”白穗把水放在他們麵前的桌子上。
“你這態度不太像是你想知道雲溪怎麼了。”溫莎親王看著桌子上的白水氣定神閑的道。
白穗把手伸向桌子上的水“不喝拉倒,這是雲溪留給我最後的水了,我還不想請你喝呢!”
她還沒碰到桌子上的水,一隻煞白修長的大手先她一步拿走了桌子上的水。
咕嚕~一隻空杯子放在了桌上,白穗看傻了眼!
搞什麼!不是不喝嗎!
溫莎親王一手摸了下嘴角的水滴,雲溪熱的水?
“味道不錯。”
白穗很想知道白開水是什麼味道,喝了那麼多年白開水,她也沒喝出什麼味道!醜人多作怪,的就是他!
“門也進了,水也喝了,有什麼事也該了吧,我們家雲溪去了可還沒一呢,別是受傷了吧?不然你送她回來好了,我正想要去接她回來呢,正好,省的我跑一趟了。”白穗的是大實話,確實想讓雲溪回來了,習慣了雲溪的存在,她一離開感覺是哪哪都不對。
也不僅僅是因為雲溪會幫她做飯能照顧她,自己一個人坐在大廳裏總覺得自己像是聽到了雲溪的腳步聲,又或者覺得雲溪又在偷偷靠近她,回頭卻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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