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那些人呢？”
“誰管他們的死活，現在要是送醫院來的及的話，你可以回去。”
史提爾激動道：“那就這麼不管了？”
索爾白了他一眼，現在他們自己都是住的網吧，在這裏，能見到很多24小時營業的咖啡館、網吧、便利店、以及漫畫店。
一萬麵額的紙幣相當於六百人民幣的購買力。
“要去你自己去。”
“那我們現在就呆在這裏？”
史提爾埋頭看著桌上半杯溫咖啡，距離他被拖走，都已經幾個小時，候機室早就被清理過一次。
處理這些事情是亞雷斯塔的工作，他現在在林一的手底下打工。
秋風帶著數不清的落葉。
一地枯黃。
白色的高跟鞋踩在枯葉上，沙沙的響聲不斷回蕩。
柏德蔚帶著馬克前往沒有窗戶的大樓。
在路上，她內心不安的向自己的屬下尋求幫助，“馬克，是不是要見那個家夥了？我到底該怎麼辦。”
馬克拿出雪色印花手帕，停下擦拭眼鏡，柏德蔚隻好是站在原地等他。
“其實首領您隻是當局者迷，還記得之前在屠龍之旅中，您得到的能力嗎？
那就是最好的證明。
神明大人不是不講道理，這已經是我們最大的幸運了。”
柏德蔚想想也是，既然他遵循著一定的常理，那麼其性格就不是不可捉摸。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林一早就不在這個世界。
亂流層。
虛無的空洞算是外層比較有標誌性的景色。
無形的風像陣陣海浪拍打在林一張開的光罩上，站在他身旁的是萌新歐提努斯。
金色的光罩上泛起層層漣漪。
林一指著這些漣漪道：“這裏是穿梭世界最大的障礙，但卻不是最危險的。”
歐提努斯好奇的問道：“要是沒有你的保護，我會怎麼樣？”
“試試看就知道了。”
歐提努斯趕緊搖頭，她可不想要去嚐試。
林一的惡趣味再次出現，亂流層的危險，大多數都來自於那無形的風。
它會風化一切，包括時間和空間。
低等的世界本源在其侵蝕下，也是會逐漸消亡的。
不過隻是一會兒，應該沒關係吧？
疑問句。
“我不要嚐試，我保證不再多話了，你要保護好我！現在我可是跟著你混的！”
手臂被死死摟住，林一不再開玩笑介紹道：“這裏是亂流層，等穿透這裏後，就能進入平流層。
到那裏後，你就能感知到我手底下的幾個世界了。”
接下來的一路，歐提努斯幾乎感知不到時間的流逝，眼前的景象一塵不變。
變化的，隻有林一那昏沉的雙眼。
他快睡著了，妥妥的疲勞駕駛。平時他自己孤身行走於世界間，可能幾分鍾不到就能找到平流層。
平流層沒有固定的座標，它是在亂流層中不斷流動的。
歐提努斯抱著膝蓋坐在林一身邊，縮緊身子，抬手輕輕的戳了一下林一的後背。
“我說，這樣做真的可以把兩個世界融合嗎？”
林一總算是感受到當老師的艱辛，帶著一個萌新，就是帶著一本十萬個為什麼。
走到哪兒，都有新的問題等自己解答。
想起曾經源也是這麼帶著自己的，嫌棄的情緒被壓下，他平靜的回道：“一定可以的。”
蝶主的記憶中有過世界的融合。
難度不是特別大，大部分的問題都是發生在本源之間的碰撞和戰鬥。
世界本源，其實代表的就是世界意誌。
兩個實力相差無幾的世界本源戰鬥風波該有多大，這大概和末日降臨沒差多少。
林一已經通過非正常手段，規避掉這一項風險。
所以他現在才那麼有底氣。
情緒是可以感染的，林一自信的回答，也讓歐提努斯心裏更有底了一些。
她開始捂著肚子喊餓。
“你現在不是人類！你要習慣那種饑餓感，其實這就是你意識傳遞給了你的身體，才出現這種情況的！學會自我調整和控製，這是成為一個優秀世界本源的基本功。”
林一不會感覺到餓這一點，是他睡在棺材中漂流的那幾百年裏練就的。
這個沒法教，隻能讓她自己領會。
歐提努斯弱弱的應了一聲。
縮的更緊了。
亂流層在林一的帶領下，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也理所當然沒遇到任何的風險。
他當初招惹的事情可不少。
現在記恨他的世界本源不知幾何，型月世界的兩大boss都在暗中盯著他。
要是林一知道自己被兩隻蘿莉盯上了，他估計能開心的哼起小曲兒。
“到了！”
就在歐提努斯開始犯迷糊，半睡半醒的時候，林一忽然開口。
“到哪兒？”
“平流層，也就是世界的入口處，走吧，這裏可沒有亂流層那麼安全。”
“有你在，還有不安全的事情？”話是這麼說，但歐提努斯還是很老實的站了起來。
林一也不在意，“就是因為有我在，所以才不安全，你太弱了，當然感覺不到。現在你就可以開始感知了。”
歐提努斯老實的閉上眼睛。
……
伊藤誠這幾天混的相當之慘，弑神者世界的神明都是偽神這點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