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晚生與飛雷,風豹一起上到了第五層。然而,第五層隻有一株高聳至塔頂的古樹,並沒有出現任何考驗。
古樹枝幹虯曲蒼勁,黑黑地纏滿了歲月的皺紋。通體黝黑,樹皮褶皺。還有幾顆新生的嫩芽,喻示它還殘餘著生機。
蟲晚生感覺它似乎不僅僅是一株古樹,一株植物,它更像是一位暮靄沉沉的老者,還有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熟悉感,猶如一位曾經的老友。
這時,白衣女子來到了五層。蟲晚生回過頭,看到了白衣女子,眼神死死的鎖在她的身上,久久不能移走,心中頓時湧起一個評價。
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美得清新寡淡卻又不失媚豔,其美雖不能攝人心魄,但卻能鐫刻在心中,永不能忘,這樣的美不會隨時光流逝而逝去,反而會在歲月沉澱中得到升華。
白衣女子被蟲晚生這麼看著,可是卻沒有半點的生氣,反而露出微笑,說道:“雖然我忘記了很多東西,但我感覺似乎認識你,有一種難以訴說的錯覺。”
白衣女子笑顏如花,美得陶醉入心,深深陷入其中有點難以自拔。蟲晚生用呆滯的眼神看著她,久久之後才想起她在對自己說話,趕緊回答道:“應該認識的,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咱們有緣,而且極有可能是姻緣。”
白衣女子沒有生氣,反而噗嗤一笑,伸出如雕玉凝脂般細長白淨的手指,劃過蟲晚生的臉。這個舉動,一刹那把蟲晚生驚得麵紅耳赤。
蟲晚生自出生以來還未曾如此的害羞過,他對於白衣女子有一種莫名的愛慕,一種發自心底的喜歡。
白衣女子隨後看向了那株古樹,慢慢走上前。走到樹旁,一隻手掌緊貼在樹身,眼眸微閉。
古樹頓時綠光大作,煥發出新的生機,黝黑的樹皮不斷脫落,顯現全新的棕色樹皮。
枝幹再度生長,蔓延,充斥五行塔的所有位置。就連蟲晚生的麵前都有蔓延而來樹枝。
古樹還在變化,一顆顆嫩芽在樹枝上出現,吐出新翠。樹葉也漸漸長成,一片接一片,將整棵樹點綴得極為茂盛。
當古樹停止了變化後,蟲晚生驚訝的看見古樹如人一樣伸了個懶腰,整個樹幹肉眼可見的扭動了一下。緊接著就是快速的抖動樹葉,所有的樹葉不停的上下翻動,可卻沒有半片樹葉掉落。
“來了三個小家夥啊,不錯啊,居然能來到這裏。不對!”古樹口吐人言,話說到一半突然叫道:“你個老東西來者湊什麼熱鬧?還不放棄嗎!”一根樹枝指著蟲晚生叫道。
“老,老東西?”蟲晚生滿頭黑線,自己多年輕啊,看古樹的樣子,似乎就是再說自己是那個老東西了。
“哼,怎麼了?我說錯了嗎?我告訴你,別想打老子注意了!”古樹繼續說道。
蟲晚生一臉疑惑,我啥時候打你注意了?你不是自己出來的嗎?
古樹懶得跟蟲晚生多說話,他的樹枝撿起兩塊脫落的樹皮,分別交給飛雷與風豹,卻沒有半點想給蟲晚生好處的意思。
“這樹皮可是好東西,對你們以後有大好處的,好好保管吧。”白衣女子對著飛雷與風豹說道。
白衣女子有轉頭對著蟲晚生說道:“嘻嘻嘻,以後給你一樣東西吧,好像是什麼人放在我這裏的,似乎讓我給該給的人,我記不清了,幹脆就送給你吧。”
額,這麼隨便嘛?蟲晚生心中想著,可在看到白衣女子的笑容,一切其餘想法都拋之腦後,整隻蟲都癡迷了,連忙說道:“沒事,沒事,不著急。不給也沒有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