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怎麼會?修寧,等我……”
“什麼?”十號盯著心髒,還沒來得及抬頭,就聽到他聲音的慌張,
趕忙抬頭,這在震驚之中,看到可他,突然化為流光,往大殿的方向而去。
愣了好久,突然回神,自己……這是怎麼了?
不,準確來說,來這個世界後,都是怎麼了?為什麼先是對師尊,貌似一見鍾情,有了初戀熱戀感,
接著,發覺師尊有了兒子,最近卻對他兒子生出那麼強烈的好感,
現在卻突然如夢初醒,覺得自己很荒唐?
沒有原主的記憶,且修行的時日和看書的數量太少,她以自己的認知,實在無法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頭又有些暈,拍拍太陽穴,剛才是怎麼了?
最近又怎麼了?
咿?腦海裏怎麼冒出了師尊的影像?
好美!好帥!!
明明師尊比較帥,喜歡他兒子,也一定是愛師尊的原因!
等等?她不是不愛師尊了嗎?
啊!頭好暈好疼!
眼前一黑,她暈了過去。
……
清晨起來,似乎陽光太強,刺得她意識恍惚,許久才看清眼前,意識剛有了一絲回歸,
便發覺自己,如提線木偶,身體自行正在念咒,把專用的修寧麵具縮小,往脖子上掛。
遞麵具的仆人滿臉崇敬,拿著水盆,等待著她淨手。
她看著水盆你的自己,麵龐清冷,目若寒霜,仿佛全世界都欠了她一般,藏著一絲絲暴戾。
身體著穿妖異如血液流動的紅袍,“血液”無風自動,穩穩在山崖邊站立。
一旁,巍峨的大型血紅色鐵柱,被陽光照耀著,仿佛在自主綻放血腥的光芒,
本以為是原主被殺時的鐵柱,視線所致,隻能細看,卻發覺,
原來,柱子上的陣法是新做的,印刻痕跡不要太新。
她想上前再看得詳細些,把其記憶下來,但不論多麼努力,都依然無法控製身體!
是做夢嗎?
這感知如此清晰!
甚至,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部細胞,似乎還在變成冷酷狀態,
緊繃,卻又洶湧著瘋狂的陰寒。
一旁的仆人,見她用手一指,便心領神會的,幫她把一個嬰兒放在了血鐵柱上。
她感覺到了自己殘暴的嘴角上揚,指血牽絲,以血為劍,帶著劍氣,在嬰兒的後背上畫血玫瑰,
這次,她一眼認出了,那畫的是水屬性咒陣!
“此孽障屬水生源,正好以此咒陣汲取能量。”她驚異的發覺,自己正在用冰冷的聲音說話,說完,便開始念咒,把嬰兒的氣血吸引出來,
接著在空中淬煉,化成了一顆帶著濃鬱生命氣息的血丸。
“把他帶走吧,他既然是男孩,便該痛苦的活著替先祖受罰。”
說著,便讓兩位老者前來獻血,獻出的血投入一個她看不懂的咒陣,剝離活性,放到了嬰兒身體裏,
接著道,“你們從她身上拿走的,都得還回來!”
隨即,她看著自己走到水邊,步態輕盈,逆流而上,趕回了大殿。
“師尊,我們完成了。”三個聲音,異口同聲。
十號頓時感覺到了身體回歸,轉頭,大師兄和三十一師兄,都在她身後,穿著同一身打扮,送上了同樣的血珠。
隻不過,他們是兩顆,自己是一顆。
且大師兄是把麵具戴在臉上,而三十一師兄,則和她一樣,掛在脖子上。
見師尊在匆忙繼續組陣,便都退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