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好像炮彈似的嗶哩吧啦地問了我好些問題,一下子把聰明的我給問懵逼了:“什麼日月道長?而且我父母不是早死了嗎?掌櫃的究竟在說些什麼啊?”
“掌櫃的,你能不能先冷靜一下?”
我對一直表現得沉著冷靜的掌櫃表示有些難以理解:“咱心平氣和地說故事,你也坐下聽我先把故事說了,之後再問問題,你看行不?”
見我反而表現得比他還要冷靜,掌櫃的又看向了手中的日月輪,細想片刻終是點了點頭:“成!你先把今天遇到的那件大事告訴我,然後我再問你問題。”
“嗯,我先把話說清楚,你聽好了,這是我奶奶特意交代我的事情。”
我頓了頓嗓子,低聲道:“這事情事關重大,奶奶她希望你們白圭茶樓完全接手這件事情,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
“這麼嚴重?我們白圭茶樓上下有數百降妖伏魔的奇人異事,既然你奶奶親自開口了,我們必然會竭盡全力替她老人家解除煩惱。”
掌櫃的態度已經有了180的大轉變,對我說話也是極度客氣和謙虛,一點都不像早前那個高深莫測的高人,這一點倒是令我暗暗吃驚的。
“既然這樣,我把故事都給你細說了。”
於是,我從離開白圭茶樓開始的事情開始說,一直到我和李木再臨白圭茶樓的故事從頭到尾都給掌櫃說了一遍。
聽了我的故事後,掌櫃的臉色也非常嚴峻,神情和奶奶當時差不多,看來這事情果然是非常的棘手啊。
“想不到是活死葬啊,看來那死者不是簡簡單單的厲鬼,這次麻煩大了。”
掌櫃眉頭深皺,左手飛速推算了幾下後又低頭沉思,他歎了一口氣,在屋內來回跺腳,最後才選擇翻開了一本白皮古書。
這古書我見過,當初他為了救我們而翻開這本書叫我們簽名什麼的,而且他經常捧著看的是一本紅皮古書,所以我對白色的也非常感興趣。
而且令我有些驚奇的是,這本白皮古書有字,雖然我看不懂,可是那種符文之深奧確實見所未見,一看就知道不是簡單的東西。
“懂活死葬的人不多,而且懂七天活死葬的人可謂是少之又少,看來那個惡鬼是‘血蠱族’的人無疑了。”
掌櫃的邊說邊翻書,那臉色難看得跟苦瓜似的,搞得我的心緒也是難受起來。
“血蠱族?”
我和李木對視一眼,皆是莫名其妙,尤其是我這個打小在奶奶身邊長大的小神棍,壓根就沒聽過她說過半點關於‘血蠱族’的事情。
我追問掌櫃的:“掌櫃,你說的這個血蠱族到底是什麼東西?”
掌櫃老眼閃過一些顧慮,眼角也不自主地動了幾下,我看得出,他在擔憂一些什麼,甚至是在忌憚一些什麼。
良久後他才說道:“如果要說你們元家是名門正派的領袖,那麼我剛剛說的這個血蠱族就是活躍在黑暗世界的邪派扛把子,我這樣說你們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