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地!怎麼個聞香識女人?”我惱怒地問道。
那個主持人一陣愕然,大概他也想不到我這麼大方吧!
“哦哦!這個嘛,很簡單!等下讓這些女子含著一口酒,您挑一個合眼的女子,讓她把酒送到您嘴裏,少爺根據這酒猜猜她是怎樣的性格,愛好是什麼,要是猜中了,公子您就可以帶著她逍遙快活了。”
台下又是一陣歡呼熱鬧,那狼嚎之聲震的我耳膜發疼!我的臉火辣辣的,心中怒火更甚了!媽的!無恥!無恥啊!
我很鄙視這些女子,有手有腳做什麼不好?非要來這破地這樣糟蹋自己?
“鐵心!別太激動,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別亂了分寸!”陳嵐的聲音在我腦海裏低聲叮囑道。
我能不火麼,我最見不得女子這樣糟踐自己的了,還大學生呢!聖賢書都他媽白讀了。
我在舞台之上來回踱步,那些女子也是一聲不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看到眼罩之下她們的眼睛了含滿了淚水,台上三個女大學生,她們似乎低著頭不敢看我,小手不安地緊捏著著自己的衣裙。
我故意把臉湊到她們跟前,仔仔細細地瞪著她們!是的,我是瞪著她們!
有一個女大學生看著我憤怒的目光甚至嚇的連連後退,幾滴淚珠忍不住滑落麵頰。
不是吧?哭了?不是自願的麼?
我湊到她耳邊地上問道:“被迫的?還是自願的?”
那女子閉口不言,鼻子發紅了,低聲抽泣著,我看著她那模樣心裏頭又酸又疼。
我又繞著那另外幾個女子轉了轉,發現她們很委屈很無助,有那麼一刻我內心真的很糾結,我好想痛罵她們幾句但是我又罵不出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或許這些女大學生真的是迫於無奈吧!
我又轉到那哭泣的女子身旁盯著她看了好半晌,女子麵相可不太好啊!鼻頭尖小人貧賤,孔仰家無隔宿糧,口角渾如覆破船,兩唇牛肉色相聯,人縫此口多為乞,一身貧苦不須言。
哎!苦命之人,想必她到此出賣自己也是迫於家庭窘困吧。
我又看了看另外兩個女子,無不一例外都是麵相淒苦之人。
我瞬間就懵圈了,不會那麼巧吧!難道這三個女子也是如陳嵐所說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慢慢地改變了麵相?
我忍不住在腦海裏呼喊陳嵐,可是她似乎沉睡了一般根本沒有理會我。
那個嬉皮笑臉的主持人對著話筒微笑道:“這位少爺您可挑好了嗎?”
這時,場上那狼人也開始不安生了,扯著嗓子讓我快挑。
我又看了看那三名女大學生,她們似乎也越來越緊促了,低著頭死死地捏著自己的衣角。
我長呼了一口氣,扭頭看了一眼貴財,隻見他朝著我點了點頭。
難道他猜到我要怎麼做了?哎!不管了!豁出去了。
我一把躲過主持人的話筒大聲說道:“這三個!我打包帶走!”
“哇!”
全場嘩然,就連貴財和李木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主持人不淡定了,又拿過台下送上來的話筒賠笑道:“這位少爺!這不合規矩吧?再說了這三位可是萬裏挑一的女大學生啊,還是處女呢。”
台下那些狼人聽到這三個女大學是處女更加群情洶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