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樓的廁所後,就看到樓下有人帶隊下來,帶頭那人是餘澈,他看的我後,跑到我麵前問道:“什麼情況啊,我在三樓聽到這邊有動靜,沒想到跑下來遇到你,打起來了?”
我說:“不是打起來,是已經打完呢,幫你料理初一呢。”
餘澈就樂道:“怎麼猛,三個人就把初一搞定了?”
飛仔和燕子就開始吹牛逼,說剛剛自己有多猛,一個打十個那種,其實剛剛就隻有四五個人上,其餘的都不敢上,不過嘛,混混打完架後喜歡吹牛逼,很正常的嘛。
我賴的理他們兩個,和餘澈聊了幾句後,就上樓了,中午放學才知道,打的那個人叫秦楓,是秦炎的弟弟,為這事,他哥下午還買了幾條好煙給我們呢,求我們不要再打他弟弟,他們初二會讓初一老實點的,不用我們出手。
燕子樂嗬嗬的把煙收了,還誇秦炎會來事,我是無所謂啦,反正早上也隻是無聊順便開展開學工作而已,既然對方都低頭,我也不會去找事,他們初一和初二想怎麼鬧就怎麼鬧,沒搞到我身上就行。
晚上的時候在家,剛想睡覺的時候,燕雲飛就打電話給我,說我有一個朋友在他那喝醉了,喊著我的名字,我問是誰啊,他說不認識,不過是個女的。
我還以為是陳小小呢,就起身穿好衣服去算吧了,到了那後,和燕雲飛打了聲招呼,他就指著不遠處一個倒在桌子上的女人道:“就是那個了,喝了五瓶啤酒,就在那發酒瘋,罵的你狗血淋頭啊,球球就那邊勸他,還被他饒了,我也不傻,一看那妞就知道為情所困,喝成這樣,怕她一個人出事,她又一直喊你名字,所以就通知你來了。”
球球在那邊埋怨道:“那妞像隻母老虎一樣,你過去小心一點,免得她饒你,媽的,我都見血了。”
我發了根煙給燕雲飛和球球,跟他們說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他兩樂了樂,說我客氣了,我笑了笑,挺無奈的,走過去的時候,才發現不是陳小小,而是許潔。
她穿著黑色的小背心,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小臉蛋紅紅的,嘴唇半張開,流著唾沫星子呢,挺性感的,要不是這是燕雲飛的場子,恐怕都要不少流氓上來搭訕呢,那到時就麻煩了。
我歎了一口氣,這丫頭也真是的,咋喝成這樣啊,想了想,也不著急叫醒她,打了個電話給趙悅,這是人家的女朋友,我扶有點不合適,還是把趙悅叫來吧。
趙悅接起電話時,說話有點迷迷糊糊的,估計是正在睡覺吧,也是,現在都晚上12點多了,正常人都在睡覺。
趙悅問我啥事,我說你女朋友在算吧這邊喝醉了,過來接一下,趙悅就問我那個女朋友啊,我說你來勁了是吧,你女朋友很多啊?
趙悅這下又清醒了過來,問道:“小曼在那呢?”
小曼是我們學校的一個女生,和趙悅同班,我說:“你也喝多了啊,不是小曼是許潔,不過聽你這語氣,敢情一腳踏兩船啊?”
我又聽到了聲音,估計是趙悅一聽到許潔後又趴在床上了,他樂道:“許潔啊,那你去不就行了。”
我說:“你有病啊,什麼叫我去就行啊,你女朋友讓我照顧,我他媽很閑?”
趙悅又樂道:“小哥,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明眼人都看出許潔故意找我氣你呢,我和她不是男女朋友,就是她威脅我演場戲呢,行了,好好安慰安慰,那妞脾氣雖然不好,但我看出她真是很喜歡你,要不是有小曼,我早把她收了。”
我一聽,愣了一下啊,說我知道了,接著又跟趙悅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沒看出來嗎?”
趙悅來了興趣,問我為什麼,我就樂道:“因為你實在太符合許潔的要求了,不高又不帥,所以我才上當的,這不能怪我,畢竟她這口味隻有我知道。”
趙悅說了句去你媽的,我就把電話給掛了,接著過去搖了搖許潔,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擦了擦唾沫星子後,看著我,半天才認出我來,問道:“你來幹什麼?”
我說:“我要是不來,整個酒吧的人都知道我有多人渣了,你也是,喝醉了還知道罵我,別人還以為我對你怎麼著了,我這名聲都被你敗壞了。”
她就樂了,我看著她衝我樂,不知道為什麼,卻越來越心酸,說不出的感覺,燕雲飛在邊上點了一根煙道:“這小丫頭果然是你的小情人啊,你也是的,這麼大人了,還讓人家為你喝怎麼多酒,以後對人家好點,人家也不至於借酒消愁,挺好一丫頭,白白淨淨的,怎麼就看上你了,真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