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這樣說,那就是因為這個喬治從一開始就挖好了洞等我們跳,我尋思他們在來陽城的時候已經調查過了,這一次來到陽城談判的,隻有我爸和我,外加一個孫霖,而戒炎並不是義天的人。
是的,戒炎雖然是我爸的私人保鏢,但他從來沒有入過會,嚴格上來說,並不是我們義天的人,而喬治從一開始就不斷的強調過,這是兩個幫派的恩怨,所以戒炎不具有能夠代表義天出戰的資格。
這就是喬治的目的,戒炎不出戰的話,能夠出戰的隻有我們父子還有一個孫霖,孫霖就不用說了,是白紙扇,壓根一點戰鬥力都沒有,而我自問是打不過這個賽門的,我爸的實力我不清楚,但應該也和我一樣,打不過這個賽門才對。
這一來,就等於無論是比賽結果,還是比賽過程中,緬甸黑幫都可以讓我們吃虧,假如孫霖上場,那是肯定輸的,到時候我和我爸就要任憑緬甸黑幫處置,假如是我爸和我上場,喬治也可以讓賽門打死我和我爸,達到幫他兒子複仇的目的。
可以說,無論是誰上場,對於我們這邊來說,都是吃虧的狀態,這喬治從一開始就計算好這點。
於是我們便被逼入這個絕境了,但有些人,總是能夠在絕境之中找出希望,孫霖反問道:“既然是代表雙方出戰,那賽門先生不也是保鏢,他又如何能夠代表你們緬甸黑幫出戰呢?”
羅恩微笑道:“孫霖先生,這個你可能不知道,我們的賽門,除了是我們喬治先生的保鏢以外,也是我們緬甸黑幫的成員,如果你不信,大可以去調查!”
這話明顯就是推皮球,這時候誰有空出調查這賽門是不是緬甸黑幫的人啊,而且就算現在調查也根本來不及,孫霖來不及回話,羅恩又拿出一份資料說道:“據我們的所知,戒炎先生是一年前退伍的,退伍後一直擔任陳誌先生的私人保鏢,我又聽說過,你們華夏人注重傳統,每個進入幫派的人都必須開誓師大會,但這份資料表明,這是你們義天這一年來新入的會員,其中可沒有戒炎先生的名字,他如何能夠代表你們義天出戰?”
這家夥居然把資料都準備好了,看來在龍城已經有人幫他們調查過我們義天的情況了,至於這個人是誰,不用說,自然是駱文濤,龍城就那麼大,想要獲取到戒炎沒有入義天的情報又有多難呢?憑駱文濤的手段,這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孫霖反複的思考,最終是想不出對策了,或許有人會說,既然是兩幫之間的私人恩怨,那緬甸黑幫找來暗黑鬼門又算不算犯規呢,並不算,因為暗黑鬼門可以說他與竹子幫一樣都是中間人,所以從這一方麵入手,壓根就說不過人家,孫霖深知這一點,所以一時間既然找不到話來反駁羅恩的話。
總而言之,目前的情況對我們特別的不利,如果戒炎不能出戰的話,就代表這一次要迎戰賽門的人,除了我和我爸以及孫霖以外,沒有其他人了。
喬治再次出口道:“怎麼?還選不出其他的代表嗎?你們龍城的義天不是出了名的會打架,怎麼現在怕了,一個個當縮頭烏龜了?”
北堂武也嘲諷道:“喬治先生,你有所不知啊,我與這個陳誌十幾年前就認識了,當時他就是縮頭烏龜了,更別說現在,一個縮頭烏龜帶出來的幫派,當然都是一群縮頭烏龜啦!”
兩人說完,哈哈大笑,這是明顯的激將法,但我們早就知道,落入對方的陷阱,又如何能夠繼續往前衝了,於是對於緬甸黑幫與暗黑鬼門的嘲諷,我敢怒不敢言,隻能下意識的看向了李天浩。
李天浩似乎也在思考對策,但無奈對方這話占理,這一次我們輸在了情報工作上,因為我們沒想到,喬治居然會以單挑這樣的辦法來結束這場恩怨,如果一早知道,把伊十三帶來,或許就不會陷入被迫挨打的局麵了。
緬甸黑幫與暗黑鬼門依舊在嘲笑和奚落著我們,眼看我爸的表情越來越陰沉,我一個忍不住,就想上前去應戰,結果這個時候一隻大手將我往後一退,緊接著我爸站在我前麵道:“你退下,這一戰,我來!”
我當時有點訝異,我爸這是準備親自下場?我雖然不清楚我爸的格鬥實力,但從賽門的狀態以及戒炎看他時那份認真的表情,可以判斷出,這個賽門,絕非善類,我爸能打贏他嗎?那是不可能的吧,先把格鬥技巧這些東西丟到一邊,所謂拳怕少壯,我爸今年可是四十二歲,怎麼會是一個正值當年的年輕人的對手,更別說,這家夥還是享譽拳壇的格鬥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