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是寧啟每進一個城鎮都會去的地方,如今也不例外。Ww WCOM
雖然他從未喝過家鄉的酒,但如今還是品出了一些故土的滋味,帶著些孤獨,憂傷的思念。
“如今的寧家真是蒸蒸日上啊!方才我特意路過寧家外麵看了一下,來祝壽的客人絡繹不絕,而且都是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鄰桌傳來了交談聲。
“可不是嗎!想當年出了個遠山鷹寧遠辰的時候,寧家也沒有如此氣派,如今又出了個寧浩,便是帶著寧家一飛衝的樣子啊!”
“噓!慎言!慎言!那事就莫要再提了。”
“依我看啊,當年的遠山鷹也不比如今的寧浩,三大太古上宗之一的明陽宗的鎮宗武神大能座下弟子,這身份何其了得!”
“沒錯,此子年僅二十三,據如今已有武尊高階修為,別是寧家,就是方圓千裏之內,也沒有誰人能比得上他!”
“不單是寧浩,就連家主寧少亭在黃昏暮年竟然還能成功突破,順利的晉入了武皇強者之列,這真是寧家的先祖開眼了。”
“嘿嘿嘿!你們有所不知吧?寧少亭這幾年跟明陽宗的冷千鶴走得很近,他之所以得以成功突破,聽就是因為陪冷千鶴去了一趟澤洲,也不知是得了奇遇,還是冷千鶴弄了什麼丹藥給他吃。”
“噓!慎言!慎言!”
酒肆內人們的話題無一不是圍繞著寧家,寧啟在一旁靜靜聽著,也沒有覺得驚訝,人們所的這些,他早已從寧少坤等人的口中知曉了一清二楚。
但他還是忍不住轉頭,對隔壁桌的人問道:“兄台,請問寧遠辰的事情,為何就不能提?”
眾人見有人插話,紛紛轉頭看來,隻見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衣著普通,孤身自飲。
“咦?這人……”當中一個中年人脫口而出,驚疑地直勾勾盯著寧啟看。
片刻後,他身邊的人急忙扯了扯他衣袖,在他耳邊低聲道:“你這麼無禮地看著他幹什麼?你沒見他氣息深厚,修為猶在你我之上嗎?”
那人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收回目光,有些惶恐地對寧啟告罪不已。
看到年歲比自己大了許多的中年人惶恐的態度,寧啟淡然地擺擺手:“兄台,是不是覺得我與某個人長得很像?”
“沒有沒有,在下隻是酒喝多了,有些眼花了,得罪之處還望見諒!”
“嗬嗬!你們剛才所的,寧遠辰之事不提也罷,這是為何?”寧啟沒有在意,喝了一口酒,又繼續問道。
“閣下有所不知,自從十多年前生了那件事之後,寧家下了封口令,城裏城外的人也不願為此得罪寧家,所以……”
“啪”一道莫名的聲音打斷了那人的話,卻是寧啟手中的酒杯化成了粉碎,然後就見他拿起桌上的酒瓶,仰頭“咕咕”地灌入口中。
“今寧家有熱鬧可看,大家可有興趣?”寧啟站起身,臉上浮現了神秘的笑容。
完,寧啟把酒瓶往地上一摔,扔下幾枚元石在桌上,轉身便往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