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昊峰今日熱鬧非凡,神武殿前已經聚集了數百人,而且還有更多的人正在趕來的路上。 Ww WCOM
人們圍在廣場上,望著廣場中的三個人,慕修仁和兩名青年。
大部分人都認出了這兩人,五年前同一被逐出師門的寧啟與何一銘。
這兩人們正熱議寧啟,都知道他拿到了九虛傳承,這幾年修為突飛猛進,前幾日還剛剛將定宮城寧家搞了個雞犬不寧。
而何一銘一直都待在昌元帝國,太蒼門的人也知道他已經加入了離人宗,同樣修為精進極快,最近幾年名聲鶴起,隱隱成了離人宗屈指可數的年輕俊傑。
如今,他們回到太蒼門,想要做什麼?
寧啟也認出了許多熟悉的麵孔,隻是當中沒人與他有過交集。
衛坤沒有出現,或許正躲在某處療傷,也或者跟著冷千鶴回到了明陽宗。
“慕執事,聽這兩人擅闖我太蒼門,還打傷我宗門弟子,如今你與他們站在一起,又是何意啊?”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聽在寧啟的耳中,隱隱有些耳熟。
轉頭望去,卻是一個仇人!已經貴為東曇峰座的任長!
當年宗門比,歐陽明峰被他擊敗,任長卻突然出手打傷他,他記得一清二楚。
站在任長身邊的,是當年想要偷襲雕兒,之後將他打成重傷的廉釗,他猶自刻骨銘心。
此時,兩人雖然在對慕修仁問話,眼睛卻是陰冷地望著寧啟,顯然還不忘了想要置他於死地。
寧啟毫不畏懼地直視對方,絲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意。
“慕座隻是來看熱鬧的,與他無關。”沒等慕修仁回答,寧啟便已搶過了話。
“哈哈哈!慕座?”廉釗突然哈哈大笑,又不屑地道:“如今他不過是區區藥園執事而已,何來的慕座?”
廉釗還不忘了當年之事,慕修仁當著眾多弟子的麵斥責他。
聽到廉釗的嘲笑,慕修仁臉色平靜,淡然道:“我是來懇請掌門開恩,放了趙師兄。”
“哼!癡心妄想!”任長冷喝道。
“夠了!”突然一聲冷喝,卻是歐楚真走了出來。
從寧啟等人到達靈昊峰,數百太蒼門的人緊跟而至,歐楚真都沒有過一句話,此時終於出聲了。
“寧啟,傳聞你與妖勾結,此事可是真的?”歐楚真上來就問妖的事。
“嗬嗬!當年在西古沙洲,誰人沒看到我差點死在妖之手?妖負傷往西,我離開沙洲時往東,又如何與他勾結了?
“前幾日在定宮城出現的隻是妖的一縷分神,我也不知他為何要找我,就連那突然出現的女子我也不認識,隻憑這事就要認定我與妖勾結麼?”
歐楚真無言以對,轉而又問:“你如今已不是我門下弟子,也和我太蒼門沒有任何瓜葛,為何擅闖我山門?你以為背靠離人宗,本座就不敢對你出手嗎?”
看到正主出現,寧啟嘴角泛起一抹微笑,淡淡道:“歐掌門,難道上太蒼門挑戰,還需要客客氣氣地來麼?”
“什麼意思?”歐楚真一怔。
“我要挑戰太蒼門所有的武皇境以下的強者,允許你們車輪戰,隻要是修為武尊境或者武尊境以下,都可以出戰!”
“什麼???”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便響起了不可思議的聲音。
在場的太蒼門眾人一個個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寧啟,隻覺得剛才肯定聽錯了,一個人要挑戰整個宗門的武皇境以下強者?而且還是車輪戰,他怎麼可能能贏!